领头人冷冷地看着刘影,依旧一言不发。
“那就继续!”刘影脸上笑容依旧,竹签再次扎进领头人的指甲。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领头人随着竹签的进入,全身抖动不已,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刘影走到领头人的前面:“怎么样?现在招不招?”
领头人双眼充满了怨愤,双眼狠心紧闭,点点头。
“早说不就不用受苦了?”刘影拿开他嘴里肮脏布巾:“说吧,你个谁接的头?叫什么名字?事成以后在哪里汇合?你把这些说出来,我放过你们!但是,如果你敢骗我,我让你们全家在这里陪着你们!”
“呼!”领头人长长吐了口气:“小人叫杜章,家住若水河畔,我们本来就是雷铜将军的士兵。五天前雷铜将军派我们前来潜伏。将军来到此处,兄弟们把你们的消息告诉姐雷铜将军,雷铜将军接到兄弟们的消息,派府中管家刘田,连夜前来命令我们今晚刺杀将军。”
“今晚刺杀成功后,到我家中汇合,暗号是扣门声一长两短,雷铜将军会派人前来接我们回去。”
领头人忍受不住刘影的酷刑,所有的话如同竹筒倒黄豆,全都说出来。
刘影笑了笑:“你早说,也不用受刑苦,何必呢?但是,你相不相信你们今晚得不得了手,你们都会被抛弃,雷铜根本就没想过你们会活着回去。如果不信,待会我带你们去试试,说不定你的妻子也被刘田给玷污了。”
杜章猛地摇头:“不可能,我们都是雷铜将军的亲兵,将军断然不会这样对我们!”
“呵呵!你们不信?我们打个赌,我带着你们去你家看看就知道,如果我说的是假的,我马上放了你们,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你们怎么做?”
领头人双眼一冷:“先去看看再说。”
“好!刘静,马上率五千兵马把杜章家方圆百米围起来,但不要影响百姓。”刘影马上吩咐下去。
刘影让人押着八人直奔杜章家中,刘影让人推开门,只见杜章的妻子和两个小孩倒在血泊之中,杜章的妻子还衣衫不整。
“啊!”杜章一声惨叫:“夫人!”
刘影给杜章几人解开绳子,给杜章把手指全部复位,杜章马上跑过去,顾不得手痛抱住两个孩子的尸体痛哭:“强儿,灵儿!”
其他七人看得神情愤然,个个咬牙切齿,这样的行为比刘影残忍多了,不但要他们死,还把家里人都给杀了。
“将军,请将军为我的夫人和孩子报仇!”杜章跑过来跪在刘影的面前不断磕头。
“请将军为什长报仇!”其他七人也跪在刘影面前请求。
“你们都起来,杜章的仇,我会替他报,但是我需要你们带我们前去才行,雷铜的士兵和粮草的分布我都不知道,我需要你们给我打探清楚,我才能为你们报仇。”
“将军,我没当兵之前是个猎人,我知道有一条路可以通往雷铜军营后面,这条路平常很少人走,只有少数猎人才会经过,我可以带你们去!”杜章马上想起自己曾经打猎时走过的一条路线。
“好,待明日下午时分,你带我们去,你要做的好,我可以让你留在我军中成为我的士兵,你表现得好,我可以让你当小队长,甚至大队长!”刘影马上给杜章许下承诺:“明天你们都不要出来,留在军营里好好休息。这里的一切暂时不要动,等报仇回来再安葬你夫人和两个孩子。”
次日,刘影到处征集渔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方便下午进军,给雷铜做出来的假象。
探子给雷铜禀报,刘影没有被刺杀,还在埋怀庄四处征集渔船,雷铜顿时勃然大怒:“真是一群饭桶,这么好的机会都杀不了!”
“将军现在怎么办?”犍为郡太守任歧心中也害怕刘影攻过来,毕竟刘影不是黄巾军,黄巾军没有良好的训练和精良的铠甲,而刘影的部队训练有素,且作战勇猛,装备精良。
雷铜瞥了他一眼:“怕什么?他们还能在若水和我们作战?只要我们守住若水,任他千军万马也不惧!”
下午时分
刘影的五万兵马在杜章八人的带领下翻山越岭,虽然道路有些崎岖,但是还算能两人并排前行。
“将军,再过前面的山坳就可以看见雷铜的军营了。”杜章指着前面一个小小的山坳:“我希望将军到时候可以把刘田一家交给我处理!”
刘影当然明白杜章想要干什么,如果杀一家人能换取最小的损失,那有何妨?刘影想都没想就答应:“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