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都是连锁反应,一件事是接着一件事的。城门口闹这么一出,好了,皇宫爷传遍了,早就传到了刘辩得耳朵里!小皇帝一听,这还得了,和禁军拉来架势了?这是要大干一场啊!他也不能明面上给任何旨意,毕竟不能正面对抗啊!索性一头扎进后宫去了,唐妃走后,刘辩寻访到几个姿色不错得女子,也没有给什么名分,塞猪一样全部塞进后宫去了!现在这里成了他躲避事情最好的避风港!
最好两边打起来才好,做好刘协死在乱刀之下也才好,这是最好得结局了。别怪刘辩啊!做皇帝得哪里有不疑心的,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当你身处高位得时候,你就会发觉这事情已经不由得你控制了!
太监们也只能在外面候着,可不敢进去侍奉!在宫里做事要的就是眼力见,得学会察言观色,知道你是谁的人。再宫立做事你得要学会巴结,要学会忠心,有了这些良好的品质你才能在宫里活的下去。
袁槐的脸色铁青,身后的周忠立刻直起了腰板。咱们这位老大人来了,现在还用得着怕他吗?咱们也是奉了皇上得命令,这洛阳不是猛虎军的,不是让他们为所欲为的!
“大公子手里功劳,与老夫比起来,差的还是太远,”袁槐装起来了,这城门老夫先进,然后才能让你进,猛虎军要是想进城,门都没有,老夫在此,你们就永远不可能进城!
这装逼玩意能在刘协面前装起来,那就是见了鬼了,不等刘协发话,手底下许褚一个箭步走上来,抓住袁槐干瘦的脖子,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抡起来朝袁槐老瘦得枯脸上砸去!
袁槐甚至来不及喊叫,来不及宣泄出心中得苦楚,整个人完全倒飞出去,砸在城墙上,水泥城墙坚固啊!也不是袁槐这老骨头能承受的住的,下一秒袁槐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周忠大惊失色!
身后伏完等一众大臣全都傻眼了!什么脚不讲理!这就叫不讲理呀!袁槐自持荣耀地位,倚老卖老,多少人都等着这一拳。
他以为他自己横,没想到遇到一个比他还横的,管你什么袁槐,管你什么身份地位,挡住我的路,那你就是找死!
“刘协,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打我?”袁槐痛苦的指着刘协得鼻子,完全没有他的身份,一副破败户的样子,脸上擦出了很多血迹,衣服也破了好大一块!
“为何不敢打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仗着你是袁家的长辈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本公子不过离开洛阳两月的时间,还真以为山中无老虎是吧!本公子这次回来就会死教训像你这样的臭虫,就算今日袁绍亲至,本公子照样教训他!”
“你应该写信问问你两个好侄子,看看他们面对本公子落的什么下场,我敬您为朝廷出过力,也算朝廷功臣,迟迟不动你,给了你袁家的荣耀,别以为本公子惧怕袁家!”
“忘了告诉你了,袁术已经被本公子阉了,今生今世再也做不得男人,袁术这一脉断了!”刘协的脸此刻阴冷的可怕,让袁槐在他的眼神中感觉到心神的战栗!
“啊!”袁槐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袁术居然不是一个男人了!袁家的血脉断了一脉!
“周忠你还在看着吗?还不动手?”袁槐愤怒!
三千禁军在周忠得指挥下不断变换队形,城墙上顿时涌现出不少得弓弩手,弓箭对准了城下的猛虎军。
赵云眉头一皱,扫视了一遍城墙,吕布同样也是这个举动,两个人同样明白弓弩手的重要性。他们占据更好得地理位置,城下众人只能是一个活靶子,猛虎军的弓弩根本射不到他们,距离太近了,视线被高高的城墙遮挡住,难以行成有效的攻击!
“没想到吧!我也有弓弩营,如今我占据更好的位置,陈留王这城门你是进不来的,城外两里路扎营,军队不许进城!大公子若是想试一试,别怪我不给情面!”
刘协乐了,哎呦,想威胁我了?你小子有骨气啊!
“周忠,家在洛阳吧?”刘协问道。
咋得?知道自己错了想登门拜访?门都没有,我告诉你,我周忠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别管带多少礼物,我府上的大门你们永远也别想进!本太尉就是这么硬气!
“拜访大可不必,大公子引军扎营就好!”周忠洋洋得意,这事办的不错,在强大的威胁力下,即使猛虎军又有何难?还不是照样屈服!
“许褚听清楚了吗?”
“大公子放心!”许褚眼睛里冒出了精光,这事情刘协就不参与了,和他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