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满满,觉得黑袍下面一定有问题。
但陆远搞出这么大阵仗,他又有些嘀咕,要是没问题,自己这顿鞭刑怕是逃不掉。
堂堂治安官,被教堂施以鞭刑,脸算是彻底丢得一点不剩,
教堂对他行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这顿鞭子恐怕不好挨。
这样想着,巴顿忽然患得患失起来。
镇上的死乌鸦很多,那些布条镇民也看到了,这件事已经在镇上引起了热议。
一些人怀疑这是镇卫军搞出来的恶作剧,双方的矛盾几乎是公开的,目的是对付这位神父。
也有一些人认为这件事另有玄机,自从陆远来到镇上后,从没在公开场合脱下过那身黑袍,没准儿真有问题。
人性擅长以恶揣度别人,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得知陆远要当众脱下黑袍一展真容,虽然天已经很晚,还飘着蒙蒙雨丝,还是立刻来了镇广场。
不久,镇广场已经是人山人海,响着“嗡嗡”的议论声。
临时搭木台已经来不及,潋歌让关剑平找人搬来几张桌子放在广场中央,当成临时的主席台,还让人打开了广场上的高杆灯。
张望飞把所有士兵都点起来,守在镇务厅的院子里,万一有个突发情况也能应对。
见人来得差不多,陆远说:“治安官,一会儿你可得看清楚了。”
说完走出了教堂。
巴顿本来就有些忐忑,看到他十分自信,脸色有些难看,万一黑袍下面真没问题,等下一顿鞭子恐怕逃不掉。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再退缩,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