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累赘脱身于一城士兵,再厉害的人也是有极限的,除非他就不是人,二人能顺利逃脱,还得多谢王玉几个,但是她们不知道。
二人跑到了一处林子里,安塔娜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道:“哦天哪,真是累死我了,就连面对该隐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狼狈。”
“嗯。”让娜站在一棵云杉的下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木质纹理,从今往后,自己便是斯卡兰黛尔的继承者,肩负着十字军团的使命,那佩剑与盔甲,便是她的荣耀,不容亵渎。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安塔娜爬到了溪边,捧了一把水喝,顺便洗了洗脸。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应该招兵买马了。”年轻的少女望着夕阳,华美的光彩映照在她的脸颊上,她握紧了拳头,看向安塔娜,说道:“我们得找到那个吸走了圣火的人,他绝对是我们的助力。”
“我早就说了嘛,那些人很不一般,同他们交好的话,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安塔娜洗漱完毕,站了起来,天快黑了,二人也必须先找到一个住处,否则夜晚的气温不是开玩笑的,哪怕此时正值盛夏。
另一边,王玉挠了挠头,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好像还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他看向了正看着地图的老墨,几人离开前又买了张新的,更大,和那张小的对应起来,能更好的确认自己下一步的路途。
老墨也没看他,默默的盯着地图,嚼着嘴里的草根,说道:“你还想这个呢,下一站直接问不就好了。”
二人虽然带着拖油瓶,可速度依旧不慢,他们在赶路的中途碰到一个驿站似的地方,肯基说他会骑马,于是墨渊买了一匹,然后几人赶路的速度就变快了很多,这时休息不是因为迷路了,而是马跑累了,肯基屁股也被磨出了几个水泡,两人觉得这不是办法,决定原地休整一番,刚好他们有帐篷,还挺大的,就是稍微有点漏风,几个人挤一下倒也不是不行。
原地休整,肯基跳下马的时候差点摔了个狗吃屎,还好王玉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否则门牙不爆,肯基简直要吐了,长途跋涉让他娇嫩的屁股和粗粝的马背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强力碰撞,这半天磨下来,腿也酸了,屁股也肿了,起了水泡,老墨说他可以帮他消肿,至少水泡得放掉,否则他明天可骑不了马了,肯基一听明天还要继续,直接麻了,祈祷着可不可以早点结束,墨渊笑了一下,内心暗道,丫自己整个这么奇葩的愿望,这点小苦都吃不了,往后可有你受的。
王玉去拾柴火,墨渊扎帐篷,看在肯基是个病号的份上,就没给他分配活,柴火很好捡,毕竟周围到处都是枯枝落叶,王玉力大,能一次性扛一堆,很快就码出了一座木头山,他挑了个粗壮的木头插在地上,把那匹马栓了起来,否则它肯定会离开的,老墨扎帐篷很快,也是三下五除二就搞定,然后夜幕降临了。
火堆劈里啪啦的燃烧着,时不时蹦出几个火星子,木头够烧一晚上都有的多,老墨逮了几条蛇,剥皮去胆,蛇头扔进了火堆,就这么架在火上烤了起来,可惜没有油,这条蛇显然是还没进食过,身上都没什么脂肪,正准备捕猎呢就被墨渊逮住了,也算是时也命也吧,小可怜。
这几条烤蛇可苦了肯基了,他是看都不敢看这玩意,更别说吃了,王玉给蛇串翻了个面,用旁边火堆里捞出来的木炭炙烤着几条小蛇,他说到:“其实很好吃的,我爹以前抓到蛇的时候,经常做红烧蛇段,很香的,肉都是拉丝的,只要调味调的好就足够了,寄生虫什么的,交给高温就行,可惜这是在野外,没得选,不然这串串上面撒点盐粒也更香。”
老墨在一边附和道,他说他下乡那会,村子里还是很原生态的,别说蛇,野猪野鸡都是一大堆,就是肉很柴,其他的都还好,王玉笑着调侃道,保护动物也敢吃,怎么没进去蹲几年,老墨搓了搓手,乡下么。
肯基听二人聊天,突然对这两人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他想开口,但是墨渊先一步继续接过话茬,他说当时在村子里,除了教课,最喜欢夏天的时候一堆人围在一起,躺在凉席上乘凉,看着漫天的星斗,然后还有老头会讲鬼故事,他记得当年有个姓孔的老头讲的特好,主要是人是个老学究,脑子里典故多,看过的书也多,莫说什么三国水浒,就是聊斋,儒林,那也是一把一把的,讲起来抑扬顿挫,引经据典的,而且他对人心的把控很好,总在关键的时刻吊着口气,吓的那帮毛崽子又想听又害怕的,不过老墨还是比较喜欢听他扯金瓶梅。
“欸,你俩听不听鬼故事。”现在这个氛围挺好的,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