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见危险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肯基继续回忆自己曾经的美好,三人各想各的,一路上没什么动静,没什么异常,安全的返回旅馆,现在大概是午夜时分,不得不说这歌唱的挺久的,从戌时开始,到亥时四刻左右结束,一个时辰半,此人果真天赋异禀,王玉都没见她怎么换气,歌词一句接着一句的,居然还不带重样的,又关乎家国情怀的,个人情感的,描写景物的,表达思想的,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最关键的是她转折很厉害,往往能在高潮或意想不到的地方进行变化,而且不是很突兀,这点很重要,否则就像一些型号不对的齿轮,当机器运行到那点的时候,要么嘎吱嘎吱能撑几秒,这算好的,真糟糕的直接给机子都干报废了,所以她很厉害,王玉听一晚上,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和谐的地方,这人技术很高,怪不得能享誉整座城,当然也和她那奇妙的,控制人心走向的力量脱不了关系,但就但从音乐层面来讲,王玉觉得这个什么玛丽,完全可以称之为大师,她有这个实力。
回到旅馆后三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大伙也没心思打招呼了,王玉盘坐在床上,试着冥想找回记忆,这是他最近几天一直在做的事情,只是见效甚微,基本没什么用,不过他还是坚持,万一那天就成功了呢。
肯基睡着了,他毕竟还是个普通人,需要正常的作息和饮食,这几天风餐露宿,长途跋涉,野外又十分危险,既没吃好也没睡好,现在总算到了一个相对放松的环境,好好洗漱,美美进食,还靠音乐陶冶了一番情操,刚回来直接累趴了,这很合理。
比起这两个进入深度沉眠状态的人,老墨则显得精神的多,他在房间里不断踱步,桌上放着一封信,他现在很纠结,到底是看还是不看,他数次走到桌前,拿起信封,又想打开,又不断放下,他看向旁边的烛台,甚至犹豫着要不直接烧了算了,也好一了百了,省的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彻夜难眠。
老墨叹气,从来只有自己拿捏别人的份,今天好了,被别人拿捏住自己了,果然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自嘲,这么纠结干什么,一点男子气概也无了,看了!
老墨拆开了封漆,从里面取出了信纸,还带着淡淡的香味,他脑门有点僵硬,这是搁上面喷香水了?淡淡的薰衣草味,他还挺喜欢,然后他展开了信纸。
墨渊,
见字如面,一切安好,话说你不会忘记我是谁了吧。
“怎么会呢……“
哼,料你也不敢忘了我,怎么样,遥之境好么,那样的因果,好承受么,我很想你,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我也很想你。”
欸,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估计也不会把我,放在心上吧,你这个人呐,还真叫人讨厌,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我怎么能喜欢上你呢?
“对啊……“老墨轻轻的摩挲着信纸,就像在抚摸着笔者的脸颊,那是一张怎样的脸颊啊,如果用这简单的草纸代替的话,那可真是一张十分粗糙的脸颊,嗯,还有些扎手,唯一的优势就是有些香。
你是个坏人,走前不和我道别,来时也不同我讲,我在这里找了你很久,你终于出现,出现了却又说我不是我,我问你,面容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你,但是你终究,终究不是……“
我猜你一定在否认我吧,唉,你这人真是死板呐,也叫我好伤心,要是你能早点想通,我们也不必隔着海天,难以相见。
“……“
好吧,就说到这里吧,不能给你太多压力呀,今天见到你,我好高兴,真希望我们可以天天相见,我多想和你一起旅行呀,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呢,欸,不过提起笔来后,才发现想法都堵在心里,我怎么和你诉说呢,爱你。
落款是一片小小的浪花,没有名字,老墨看完这封信,沉默良久,把它包好,和手串放在一起,他坐在椅子上,望着明月,那何尝不是思念。
“哈啊……“王玉枯坐一夜,果然没有任何收获啊,日上三竿,没人来叫自己,看来是大伙都彻夜难眠了,或者说,嗯,睡得太死了。
王玉推开窗户,感受了一下外界的风,还行,今天一反常态,居然不是很热,可以上路了,这座纸醉金迷的城,果然难以撼动,就此离开吧。
“啊?什么?就走么?不能多待两天么?”肯基赖在床上,几天没睡一个好觉啊,太折磨人了,人要麻了。
“早点搞定你的大梦想,回去躺床上,你想躺多久躺多久。”老墨走了进来。
“对!我还有我的使命!“肯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