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能缺了梦差,我不是信不过玛丽姑娘的人品,而是我对肯基没信心,你出去未必就比我好,而且在这里,这是你的主场,不是我的。”王玉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掸了掸尘土,说道:“你该相信我,就像我信任你。”
“你找回记忆了?”
“没有,但是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责任,好了,我走了,迟则生变,我需要尽快联系上一切可以为我所用的力量。”
“你靠什么?口才还是双手?”
“都不是,我靠诚意。”
王玉离开了这里,老墨看着他的背影远去,逐渐消失在烟尘里,他看了很久,王玉没有回头,他也没有回头。
“好了,别看了,都快成望夫石了,真有那么好看么?虽然挺好看的,可惜不是我的菜,我可是把自己许给你了呢。”
“你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老墨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跟我来。”他开始在城中物色地方,还有工具,要确保在玛丽的演唱会如期召开后,既要能容纳很多人,声音也得传递到位,她本人或许可以做到,但还是有些难度,这时就得凭借一些工具了,老墨打算做些简易的扩音器,然后将它们串联起来,以达到传播声音的目的。
“我做什么?”肯基问道,他不想只是看着,这两人可都是在为他的梦想而拼搏呢,他自己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嗯,你不能离我太远,那就帮我买东西,或者你买些你自己想要的,做什么都好。”老墨看着他,递给了他一个钱袋子,沉甸甸的,他刚刚顺的。
“哦,这样么,好的,我知道了。”肯基攥住钱袋子,也准备买买买。
“我呢我呢我呢?”玛丽看着老墨,大眼睛噗啉噗啉的眨呀眨的,看的老墨有些心肌梗塞,“给你给你,拿去花。”
“好咯!购物去啦,嗯呣啊,拜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要太想我哦。”玛丽给了个飞吻,老墨堪堪躲开。
“有准备,有计划,我们这次绝对不能失败。”还好,差一个字就变成毒奶了,看来老墨也是深知此道之害啊。
王玉离开城池后,骑着马儿飞奔,他感受到了,一股针对他的恶意,非常明显,在城里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下出城,这股气息直接暴露出来,演都不演了。
“呫!呫!苦了你了,不过你还是快点吧,咱俩要被追上了。”他脚下的马匹并不能算什么好马名马,但这会儿也在玩命的跑,肆意潇洒,颇有汗血之光,但也就这一下了,王玉估计跑完这几十里,它大概活不成了。
“嗖、嗖、嗖。”三道寒芒带着能够穿透人心的锋锐朝着王玉激射而来,他堪堪躲过,回头望了一眼,一个身穿斗篷,灰布遮面,手持巨弓背负株矢的人,正朝着他发起进攻,这人的手臂绝对很有力,王玉都能看见贲起的肱二头肌,力大无比啊,这是个狠人,而且他也骑着一匹马,那马绝对是好马,比王玉这匹厉害很多,眼神非常狠,跑动的时候是有些略微伏低身子的,便于它腾跃和加速,那箭士即使坐在颠簸的马背上,手依旧很稳,居然随着马匹起伏而起伏,他的手臂始终和马背保持平行的姿势,这样会最大减小来自颠簸路面导致的准头不稳,人马合一了,大高手。
王玉知道他动真格的了,前面三箭不过是警告罢了,这一箭,很难躲,但是王玉也没打算躲,他当然不可能硬刚,那他要做什么呢?
很简单,他要硬扛,他打算赌一波了,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如果遇见致命的危机,自己能有潜力反抗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箭很干脆,噗呲的一声,命中了目标,并且贯穿了目标,王玉从马上坠落下来,载着他的马继续往前跑去,没有回头,看来他要命绝于此了?
不,王玉赌赢了,那一箭朝着他心脏射来的,关键时刻,他撇开了身,躲过了致命伤,箭士的速度很快,箭矢的速度更快,王玉不可能比他们还快,所以他是做的预判,在他完全放箭的那一刻,王玉扭动了自己的身子,但即便这样,没能躲过,箭矢穿透了他,被撕裂了大块血肉,甚至透过胸膛,能看到对面。
“嗬,嗬……”王玉从嘴中发出嘶哑的声音,真特么疼,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左边的肺叶被完全贯穿,他现在吸口气都会疼。
如果只是这样,那王玉的结局的确注定了,不过一死罢了,但是,就在箭士赶来的那刻,异变陡生,大量的血液从王玉的胸膛涌出,浸透了身上的戊廿七,这块腐朽的令牌,在吸食鲜血之后,反倒变得焕然一新,云篆的纹路越发清晰,刻印在背景中的龙纹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