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再次盯向那个狼人,已经逼近眼前,无奈只得举铲相迎。可能是他冲的过快,一只狼爪首先攻击到了工兵铲,锋利的铲刃当时就削开了狼皮,黑红的狼血从粗大的血管中喷发出来直溅到自己脸上甚至进了嘴里。
狼化青年,攻击减缓,换了狼爪将工兵铲拨开甩远,然后便张开血盆大口,坚韧的狼牙与强健的狼颌顺着我的脖子狠狠咬下。当时心灰意冷,没想到这么快便要成盒了。
说时迟那时快,砰的一声,一颗子弹从狼头中央崩出,可能是脑部受损,狼头动作当时滞缓,然后刀光四闪,狼脖子顺着十字状分成四瓣,最大的狼头维持着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狼头落地,一个身材高大,全身武装的狠人一手拿着我的工兵铲另一手拿着把54式手枪,我勉强睁开双眼,头领自信成竹在胸的把玩着那个项链,同时手里工兵铲不停的扎着肉芽跳动的狼人尸体,周围人早已不知在何时散去,可能也被这一手吓到了。
头领嘴里喃喃着什么“恶狼武装”,捡起地上的针头,对准狼人的心脏重新抽取了血液,嘴里呵呵笑着,被抽走心脏血液的狼人当时便黑焰起伏化作黑土。头领不去关注,径直带上了狼牙项链然后将针头对准他自己的心脏扎了下去,血腥气再次从这片大地凝聚,温度立即降低,片刻之间头领气息内敛血腥气消散,瞧了一眼濒死的我,便不再理会走向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