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高温扭曲着周围的空气,让众人不得不远离散开围攻,在众人惊愕的眼神和躲闪中,老爷子的神态愈发疯狂,脑海中是一个沐浴在血中的身影不断挥舞着军刺捅向其他老人,同时一个很早之前就被新上飞船的年轻人提出来的问题浮现在脑海,“那天我离开之前,明确捅伤了根岩老爷子大腿,但是为什么之后会是他作为你们的领袖呢?”
“是啊,为什么呢!?”罗霄老爷子攻击他人的同时嘴里嘟囔了一句,但声音很快就被炮火埋没,“动起来啊!!!”一声戾喝,夹杂着老人的不甘与愤怒爆发开来,远处被炸损的飞船似有所感,冰冷的引擎在老爷子的不断呼唤下发出了一声轰鸣,在飞船旁搬运物资的人员被引擎的轰鸣惊到,撂下手中抢夺出来的物资拿起枪械对准飞船,那些武器中就包含着老人们的科研成果。
相比于其他两个战场,自己这边的营救算是来到这片地区之后最顺利的一次,也可能是他们对这些上了岁数的人不是很上心。一把扯开束缚翠烟老奶奶的绳子,把里察德老爷子从地上扶起来,嘴里也赶紧嘱咐着:现在情况危急,能走赶紧走吧。。。“话没说完,翠烟老奶奶扶住里察德,当即开口道:“是非善恶无为定,但求心间一片安,谢谢你,小伙子,你现在赶紧走,接下来的战斗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来。”说完她就捡起地上散落的武器,准备投入战斗、
“你们之前的武装呢?”自己看着这俩个老人不解的疑问,现在他们的样子和刚见面那种神秘莫测威能难猜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翠烟老奶奶一边拉动枪栓一边解释:“我们大部分的武装是建立在主体武装上的,当根岩战死的时候,我们借此所衍生的配件就会失效,那艘飞船就是如此,也包括我和他”,说到这里,老奶奶拍了一下萎靡不振的里察德。
“但罗霄老爷子为啥会变成那个样子,而且看起来似乎变异还没结束?”看着远处不断发狂的老爷子,自己拉着两位老人,想要让他们不去送死。翠烟老奶奶不管不顾的继续向前,“根岩和罗霄,两个人本就是不同的武装载体,前一个人的衍生造物,怎么能被后一个人凭空接手呢,”然后她从头发上摘下一个银色的簪子。自己在一旁瞧的真切,当即明白这就是她平常后面悬浮的那几根银色长枪。
或许,或许只要自己快一些,就可以救他们的同时然后离开这里,或许真的可以,甚至可能可以一同乘坐飞船离开这里,,,,一想到这里自己心跳不已,一把接过老奶奶手中的那柄银色尖锥,“我该怎么做?”
翠烟老奶奶这才扭头,正式看了一眼身后的小伙子,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太多的血雨腥风早已将她本就波澜不惊的心打磨的更加坚硬,此刻或许是一时心软,亦或是感到求生无望,人死言善,她扭过身子,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长出一口气,开口道,“虽然根岩主张让上船的人都拜二爷,想要让大家收心一同为了活下去努力,但你要明白那就是个噱头,这方世界,人性早已成了拖累,哪怕还有余存,也不要留给我们这些身体精神都处于暮年的人,你现在还可以离开。”翠烟老奶奶这个表情是自己在船上从未见过的,内心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手指也渐渐捏紧破碎的衣角,我明白,她说的是对的,侥幸活到现在,对生的本能早已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可不知为何,她说到上船拜二爷的时候,自己脑海中浮现出当时跪拜的时候内心一直想的一句话,而此时此刻,自己竟随心波动,将那时的话说了出来,
“我想活下去,不顾一切活下去,让人看到也好,消失在硝烟也罢,只希望我所做一切,不会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后悔。”呼,,,,这句话莫名有些中二,但自己就是想要这么做,指尖捏着的衣角也被捏成了晶渣。
“你,,,,,”翠烟老奶奶这句话始终没说出来,只是扭过头去,背对自己,“大概率罗霄原本的身体插件已经完全损毁了,把你手中那根银色坚锥插进他的身体就可以。”听到她这么说,自己应了声好,当即快走两步就要冲向前方。
刚走到他们二人前面,一股沧桑莫名的话语从身后传来,“做人要铁石心肠一些,要心硬,,,,”在后面的话救渐渐被炮火声覆盖,自己抓着手中的坚锥,心情激荡,就像许久之前离开老人堆独自前行时手中挥舞着军刺时那样。
身后的翠烟老奶奶则是搀扶着里察德,继续着被炮火覆盖的话,“,,,要硬到不会后悔,而你,,,,”炮火轰鸣,晶体碎裂的声音强行挤进战场,战场角落,沧桑的话语只剩下了最后几个字,“你必然会后悔的,我死后应该是肯定要下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