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出入,我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我看到他们背着鱼竿便心惊了一下,定睛看清后,才肯定了是小伙伴与损壳仔,我加快速度追上去,他们早已停下来,应该是去石头桥钓鱼,我按了喇叭,他们终于看见我,小伙伴很惊讶,损壳仔依然似笑非笑,看似波澜不惊,他们不敢下去,因为保安拿着棍子在守着,应该是防他们的,他们也无奈换地方了,小伙伴与一个他的朋友先走,损壳在一直没走,我看他在穿线,小伙伴不耐烦地打电话给他,问他走不走,他说他在等我,我听后一脸惊讶,他等我作甚,我又不去,他与小伙伴说了几句,小伙伴便说不管他了,他要走了,撇下他一人,我听后赶紧带他去找小伙伴,我说他傻,等我干什么,我又不去,我以为他在穿线,待会会过去,他说是在穿线,但他不知道我不去。
我们追上了他,损壳仔问他去哪,他说送那个朋友回去,那个朋友少来,不会路,小伙伴看见我过来,一脸欣喜的说让我送他朋友回去,就在东濠涌那里,我勉为其难说好,我本来就是要回去的,但看到他们我又想钓鱼了,损壳仔今天带了两个鱼竿,刚好我可以钓,我先送他朋友回去,我跟他们说了,等会我打电话再汇合,他们说好。
我拉他去了东濠,他认识路了便自己回去了。我刚好过去看看有谁。啊gin在,我跟他打了招呼,刚好被卢柏奶奶看到,卢柏奶奶一直想找我聊聊卢柏的事,我也想跟她说说卢柏这个状态非常不好,伤心伤神伤身体,总多虑想太多,我跟她聊了好久,话匣子打开了便关不上了,秃头后面无聊,我让他自己回去我宿舍拿钥匙,他说好,但他不认识路,刚好啊gin买东西回来,便和他一同回宿舍,我继续与她奶奶聊天,聊了好久她奶奶也需要有人倾述,她一人拉扯大两个孙子,其中很多委屈都不知向何人说,我了解他们孙子,他们孙子跟我很要好,也很尊重我,所以她很喜欢跟我聊天,我也认真聆听,帮她解决心患,把她积埋已久的心事一泄而光,那她也会舒服很多,我也跟她说了他们两个的心理,最后,她很欢喜地说还有事要回做,与我道了别就回去了。很多家乡都喜欢与我聊天,他们都很苦恼,他们与自己的孩子总有鸿沟,而我就像那道桥,连接着那条鸿沟。
聊完天,啊gin没过来,我便去跟李欲文打了两个球,打完便坐椅子上看球等待,不久,他们便回来了,我载着秃头,又一起回了麓湖,问了啊gin,啊gin说不去,他要打球。
出发前打电话给损壳仔,他说他不在麓湖了,他在他家小区楼下,让我过去,让我去中星小学门口,我不知道在哪,便导航到了那里。
我到了那里,直接到了损壳仔身旁,他总是似笑非笑,好像我本来就在那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我们等小伙伴买完东西,兑好鱼料便出发去东湖了。
骑了一段路,才到东湖,我们下去,去了钓点,今天那个朋友也在,他们叫他东湖仔,他们一直在躲避保安,保安也一直驱赶,但损壳仔很淡定,不跑,与保安同走,保安也不敢何如,因为我也在旁边,我跟他说等会就走,就这样躲着钓,我们来到一座廊桥上钓,秃头也钓,后面他也喜欢上了钓鱼,不肯走了。
损壳仔突然说他感觉自己发烧了,今天他跟我说他发烧了,但吃了药,现在可能药效过了,我摸了他额头,又摸了秃头的额头,他的烫了许多,我让他赶紧休息,不要钓了,他才去作了会,我帮他背背包,发现他的背包写着曾议乐,他休息一会后又要去钓鱼,我劝说无果,只能跟着他去,一直在桥廊那里,钓了许久,保安来了许多次,但损壳仔不怕,没走,小伙伴与他朋友被他撵着跑,后面损壳仔说头晕了,我让他回去,我五点半也回去,可以拉他回去,他说好,我们去跟小伙伴会合,在那里又钓了许久,秃头也在钓,而且不释手。
后面我看损壳在状态不对,脸色煞白,耳朵通红,他在忍,他说他头晕,我不让他钓了,执意要送他回家,他说好,我说我们走了,小伙伴不肯,他说等他,但我看损壳仔需要休息,便说我送他回去先,走不远,小伙伴也追来了,他说能不能等他十五分钟,损壳仔双眼疲惫,说不想等了,在桥廊,他们把全部饵料拿去打窝,准备打最后几杆,小伙伴钓上一条大罗飞,我让他给我,我晚回家了,好拿东西交差,他嘟嘴难为地说他也要拿回家吃,我只好不要,临走给了他一个塑料袋装鱼,我便与损壳仔秃头出门去了,半路遇到蔡坤,刚刚我与他有通信息,他知道我们在钓鱼,便也过来了,但我要送他回去,所以就没逗留。
我拉着他回去,因为他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