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3\/还有谁能慰我心灵呢?街灯残,夜渐凉,念人缘水去,爱意随风飘。我找不到我爱的跟爱我的那个人,我感觉好辛苦啊,好辛苦啊。我很困,但睡不着,睡不着啊!
7:57\/昨晚晚睡了,半夜醒了一两次,梦见损壳仔了,今天很早起床,五点多就醒了,一直没有睡,想的还是那些事,寂寞又突然袭上来,我想找的人很多,打算天明了再去找,看着天由黑变白,又变橙,慢慢的,我也有了困意,闭眼睡了,七点多,太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慢慢清醒,起床换水,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开朗了很多,我坐在书房,房门半掩,光透过白色磨砂玻璃,把书房照得半明不暗,鸟在不断叫,所有静物看起来都好舒服,好像乡下的早晨。
睡不着时我尝试冥想,把所有发散的东西都收敛回来,打到自己身上,不断默念让自己放下所有东西,关注自己,听听自己身边的声音,感受自己身边的所有事情,告诉自己如今身体身在哪里,把思维思绪也收回来,回到自己身体,这样会好受些,把所有都收回来,放在当下所处的时间空间。这是很自然想做的,后面我才想起,舅舅一直说的内受冥想不就是这个吗?他还让我慢慢的要放下所有东西,那天那个道士也说过让我要放下许多东西,我觉得没有东西可以放,也不知道放下是什么意思,并没有在意,只应好,现在想来,攥在手里的东西还是太多太多了,真的要尝试或者学会慢慢放下,回归放下了。
9:01\/妈妈起床了,去买菜了,我也没有再睡,刚刚妈妈说杨俊等下回来,跟我说他买车了,我很惊讶,他不是还没毕业吗?就买车?但也是意料之中,他那么爱闹腾的人,人有什么他便也要,但对于我来说,他太浮躁了。妈妈又跟我说,上次回去,一家人都把他吹得天花乱坠了,说他在华为上班,又说什么运气旺,我跟他说,这也是好事,家里人,总喜欢都过得好,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我们与别人不一样,是我在拖累,我还要存起码三十万换肾,许多东西都要节俭,总得两兄弟都没有买车的需求,也没有这种虚荣,我弟是因为无欲无求,我是深知买车买房乃是上商家高级的营销洗脑手段,况且确实暂时没有这个需求。
事后我深深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何这件事会让我们如此在意,仿佛买了车身份就不一样了,走起路来更加昂首挺胸了?这也许是深埋在我们这一层人的观念吧,但如果我们没所表现,仿佛又是异类,我怕他们不知道我对这个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其实也是一种畸形心理,也是不成熟的,也是虚荣,好在我可以假借身体原因推脱许多事情,来获取我要的清静,妈妈这些年也一直在做减法,他的圈子只剩下家庭与几个要好的朋友,也不去理其他繁琐的事了。因为与三观不同的人相处也是一种内耗,也是该放下的东西。
22:23\/上午吃完早餐便回床休息,刷手机,十点头杨俊回来了,十一点多小姑妈他们过来了,十二点多吃饭,吃饭依然大谈阔论,当他们说花一千多买个牙刷,我不思其解,当我说到华为小米造车是战略,手机市场饱和了,现在基本上都是几年才换一部手机,他们却反驳,他们就不是啊,我知道是玩笑话,但我已经不想说话了,吃完饭,聊了回天,本来想出去玩的,但一直找不到地方,后来说想去白云山,出发了,下去了,坐上车了,查到没车位,又不去了,我跟妈妈回去,姑妈杨俊说先回去了,杨俊回单位,姑妈与啊b要找地方打气,车胎气不够,明天要回八联,我跟妈妈回家了,中午没睡,好困。都去休息了。
我回房间,无聊登游戏看下,损壳仔在线,他马上邀我了,我跟他打了几把,他无缘无故退了,我也退了,睡觉了,一直睡到四点多,起来刷了会手机,刷到五点半吃饭,吃完收拾好东西,妈妈送我下去,我打车去地铁站,回宿舍了。
23:09\/回到宿舍,放下东西,我就去了东濠涌球场,温家泉跟小孩都在,但我没有心情打,我想去麓湖看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打电话给损壳,她接起电话,小伙伴问他是谁,他说是我,我问他在哪,损壳仔支支吾吾,不敢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便说好吧挂了电话,去了麓湖,我去球场看,没有认识的人,便索性去了大桥,打了电话给损壳仔,损壳仔说你了解小伙伴的,你也知道我们在哪,我说那我知道了,路上损壳?一直没有挂电话,一直到那里也没有挂。我一如既往站在小伙伴旁边,看他钓鱼,他却走开了,我便知趣地现在损壳仔旁边,与损壳仔聊天,我靠得损壳仔很近,他也靠得我很近,夜色下他脸上的肤色是如此雪白,眼睛是如此明亮,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