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也吃掉了你的五感吗？”
辛焕微微点头：“吃掉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足够让我找到这个世界的坐标。”
“为什么不干掉它们？”
尤灵有些不解，在她看来辛焕并不是善类，是那种路过的鸟，羽毛落在他身上，都要被拔秃的类型。
尤灵自然不可能对虚空和虚空生物有什么认知。
辛焕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只是被收了些可有可无的过路费，给它们好了，而且我也不是没动手，有些贪得无厌的家伙，试图吃掉咱们的存在感，被我干掉了。”
“存在感？这玩意儿也能吃吗？”
“就没有虚空生物不能吃的东西，存在感被吃掉的话，你就是消失哦，就连你的过往和留下的痕迹，也将不复存在。”
尤灵打了个寒颤：“那还挺危险的。”
“所以说，穿越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但肯定得经过考验才行，想要成为故事的主角，一定得有什么过人之处。”
尤灵一路小跑到河边，看着水中的倒影，难免有些失望：“唉～是身穿。”
“对自己的相貌这么不自信啊？”
“我做梦都想摆脱这连成一线的眉毛。”
“挺有特色的呀，我觉得是萌点之一。”
“我才不想迎合少数人的xp！”
辛焕耸了耸肩：“那你摆脱这条眉毛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迎合大部分人的审美吗？”
尤灵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才不是！我才没必要迎合他人，只是为了让自己看顺眼而已。”
尤灵的眉毛是她超能力伴生的副作用，即便她再怎么修眉，用不了多久，她的眉毛就会不知不觉连在一起，并变得浓密无比。
她这还算好的，清灵大学有个现实版的八尺夫人，走到哪里都被议论和吐槽，最后受不了去做了截肢手术，结果就算把双腿截了，依然改变不了她八尺夫人的命运，而且变得更加惊悚了，失去双腿的她，仅仅上半身就达到了八尺。
众所周知，E级和F级能力是纯粹的负面效果。
其实除此之外，很多能力都有着伴生的副作用，毕竟超能力的获取，本质上是改变人的基因组，或多或少会产生问题。
好在尤灵不是个悲观的人，很快便把重点转移至别处，她对自身做了全方位检查，脸上的失望溢于言表：“欸！金手指呢！”
“在这呢。”辛焕恶作剧一般，将自己的手指变成金色：“要不要分你几根？”
尤灵脸色微变，辛焕的话勾起了她某些不好的回忆，记得最开始就是被他夺去了手指，两人才开始认识的。
“我说的是动漫、影视作品里那种，类似于开挂一样的存在，比如系统呀、随身老爷爷之类的。”
“你说的这些，是谁赋予的？”
尤灵愣了一会儿：“没细想过，影视、动漫里是那么设定的，我就那么接受了，这种事不必去追求原理吧？不然怎么解释大家与生俱来的超能力？”
辛焕轻笑着摇头：“不巧的是，我刚好能够解释超能力存在的原理，最初是一群科学疯子开展的名为‘界外科学’的实验，从根源上改变了人类的基因组。你如果追求更加细致的原理，我也能解释给你听，甚至海拉瑞特的‘无序狂欢’都有迹可循。”
尤灵眨了眨眼：“算了，就算你解释了，我也听不懂，只是穿越者获得金手指的设定不是很火吗？我就顺带提了一嘴。”
“如果你获得的了所谓的系统，那么系统的背后一定是至高无上的造物主，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赐予你系统，让你享受主角一般的待遇？”
“唔～不知道诶，大概是主角特权吧？”
辛焕虚着眼：“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咱们的定位，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咱们并非穿越者，而是入侵者，这么说你懂了吗？”
尤灵脸色微变，兴奋感转瞬即逝：“咱们是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吗？”
“呃，那倒不至于，只是过来历练，这个世界有很多即便被宰掉，也不会背负骂名，甚至会收获感激的怪物，咱们就以它们为目标好了。”
尤灵木讷点头。
辛焕没好气的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我说你，用不着那么沮丧吧，就算没有金手指，可有我在呢，我不比任何金手指都好用？”
“嘿嘿～说的也是。”尤灵喜笑颜开。
接着，辛焕将‘岁月史书’上的内容传进尤灵的脑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