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铭记弱小的代价。
池即墨和唐泉几人浅浅躬身之后便走到了一旁,他们并非塔泽的人,不用做过多的礼数。
托克泰看着密密麻麻的墓碑,心中生起了一抹悲怆,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他安排的人正在诉说着七王的罪孽。
“玲兰镇破灭,死亡一千三百人,无人生还…”
“抢夺财物、占据土地…”
“攻击军队,漠视生命…”
一桩桩事件被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池即墨看着狮王几人的脸,却没看出什么悔意。
是啊,无论他们在她的面前多么卑微,多么低三下四,他们终究是恶堕者,比灵诡更令人害怕的恶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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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后悔?不如信她买彩票会中头奖。
看着满山的墓碑,池即墨忽然瞅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脸,静静悬挂在一座墓碑上。
那是她刚来塔泽的第一战,遇到的领队,后面还给她提供了不少消息。
拍了拍托克泰,池即墨指了指那座墓碑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托克泰身为领袖,这方面还是很负责的,一眼就认了出来池即墨所指的人:“您是说李桓吗?他为了救人,被埋在了倒塌的碎石下了…”
“他旁边那个长得和他有点像的是?”
“那个啊,是他父亲,十多年前在剿匪行动中不幸牺牲,这一家都是烈士啊,我记得很清楚。”
烈士陵园,埋葬的不只是今日的牺牲者,还有往日的英雄们。
池即墨心中微叹,生活真的处处是意外,她记得这个小伙,是个挺乐观随和的人。
有的军官骄横,有的贪婪,有的对国家安危不屑一顾,但李恒不同,是个纯粹的军人。
只是没想到再见的时候,已然天人两隔。
“给我束花吧…”
“好”
拿上了托克泰令人送来的花束,池即墨绕过了正在被批判的六王,缓缓走近了李恒的墓碑。
轻轻放下花:“我池某人不太会说话,也不知道该安慰你什么,就希望你下辈子,能生长在一个和平安稳的国家吧…”
掏空墨水说了些心里话,池即墨轻叹一声,转身欲走,忽然感觉自己的兜里有些动静,什么玩意儿拱来拱去的?
一摸,是个小盒子,打开之后,一颗古朴的石质串珠顿时飞了出来,在她面前滴溜溜地打转。
远在玉京正在遛狗的白秋眉头一皱,遥遥望向了塔泽星城的方向。
:()异能:风系居然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