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服的科学家正在进行解剖实验。他的面前是一具感染者的尸体,头部被打开,露出已经部分腐烂的脑组织。
“病毒侵袭大脑中枢神经,造成神经元大面积坏死。”科学家对着录音设备冷静地陈述,“患者的行为异常与狂犬病的表现极为相似,但病毒的突变速度和传播能力远远超出已知的任何病原体。”
研究员身后的观察室里,几名高层人员通过单向玻璃注视着这一切。
“进展如何?”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官员问道。
“还在初步阶段。”研究员回答,“我们需要更多样本,以及更多时间。”
“继续研究。”官员平静地说,“但注意隐蔽性。对外,我们的口径是病毒的自然起源。”
研究员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蓉川市的权力核心正在有条不紊地将资源集中在核心城区,外围城区被抛弃,成为失控的代价。
每一个决策都带着冷酷的理性,却也蕴藏着无法挽回的道德损失。
在地下指挥部的会议室里,市长站在城市地图前,双手负背。
他的目光停留在代表核心城区的绿色光点上,冷冷说道:“秩序,就是这么建立的。牺牲一部分人,保护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