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应该没毛病吧？
古代签的叫卖身契，现代签的叫劳动合同。
虽然他们也没签什么契约合同的。
但是口头约定了，双方都不反悔。
四舍五入不就是卖身给自己了？
张建宁听到这样的说法，也没多犹豫。
“那你看我这样的，值几颗资质丹？”
谢风南：“？”
“小郭能卖，我也能。”他为了这玩意已经豁出去了！
“这样……不太好吧……”
嘴上说着不太好，其实心里已经在偷偷的估价玩了。
哈哈哈，不知怎地想象了一下张建宁遛狗的样子，有点搞笑起来了。
不过谢风南其实并不真的准备让张建宁去做点什么。
毕竟他安排小雪它们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
虽然他是有着自己的目的，不过也确实为他们行了方便。
谢风南只是不想给的那么爽快，想要营造一种自己手上也不是很宽裕的假象罢了。
毕竟他也不想三天两头的被人因为这种事找。
至于说他不缺的话，为什么不给出去帮助别人。
只能说他又不是圣母。
而且也没见哪个不缺钱的富豪没事就白给人家送钱的吧？
天上掉馅饼的时候，人家都要怀疑一下你的居心不良呢？
“有什么不好的，你说吧。”
张建宁听着像是有戏的样子，直接来劲。
“方不方便问问，院长您……需要几颗？”
琢磨着谢风南这句话的意思，张建宁的眼神越来越亮。
“数量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我也不瞒你，要这么多不是拿来培养战兽的。”
“我是想着和老程他们研究研究，这东西能不能批量生产。”
“要是能取得一些成果的话，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好事，你觉得呢？”
谢风南倒说不上好不好的，凡事都有两面性。
不过张建宁这话，怎么有种把自己当at机的感觉？
嘴角抽了抽，“我最多能拿出来十颗，再多就没有了。”
既然是研究的话，原材料太少了他们应该也不好操作。
十颗！！？？
如果张建宁没猜错的话，谢风南的那两只胜狮肯定吃了。
再算上楚骄阳的祸斗和郭文手上那颗。
他从哪得到这么多资质丹的？
是当成大白菜在哪家进货了吗？
要知道一开始张建宁的预想，想的是有两颗就好了。
一颗做样本分析，还有一颗留着做“标本”。
他倒好，一出手就是十颗。
这小子身上的水很深啊。
虽然张建宁下意识的想再讨价还价一番。
但谢风南已经这么大方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开这个口。
十颗，够用了。
“小谢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到了张建宁这个年纪，不说日常是喜乐不形于色的。
但一般也不会这么直白的把“开心”这两个字写在脸上。
看着他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谢风南也不端着了，“既然您是为了造福大家，那我肯定也不会提什么条件。”
“就当是我为你们提供的一点小支持吧。”
听到这句话的张建宁笑意更深了，“好好好，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也不能真的白要你的。”
“既然你不主动提，那我们就自己看着来了。”
这还叫小支持的话，那谢风南眼里的大支持得是什么程度啊？
张建宁知道，谢风南手上肯定不会没有剩余的资质丹了。
但把人掏空，别说他会不会乐意。
他也干不出这事来。
做人还是不要太贪的好。
人家要给，谢风南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行吧。”
然后就在空间里囤放资源的地方，抓了一把珍珠给张建宁。
看到他这么随意的动作，张建宁：……
好想说一句，这小祖宗的脸上就不能有点肉疼不舍的表情吗？
哪怕他装一下呢？
他这幅模样真的显得自己很没见过世面啊！
是的，张建宁原本是想用双手捧着接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