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从女洗手间走了出来。她正是冯钰棋,今日的她身着一袭黑色吊带修身裙装,完美地勾勒出她那迷人的曲线;外面还披着一件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外套,显得既干练又时尚;脚下则踩着一双黑色细高跟鞋,她面带微笑,迈着轻快而自信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然而,当她不经意间抬起头时,却惊讶地发现刚刚从男洗手间走出来的直树正站在不远处。冯钰棋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连忙热情地向直树打招呼道:“直树,真没想到你会同意来交流会场,是什么时候到的呀?”
直树微微皱起眉头,对于冯钰棋的出现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他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的问候,转身便准备快步离去。冯钰棋眼见直树要走,心中一急,赶忙加快脚步想要追上他。可谁能料到,由于她穿着高跟鞋走得太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滑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直直地撞进了直树的怀中。
直树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发生,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臂,但却丝毫没有要伸手扶住冯钰棋的意思。就这样,两人以一种极为尴尬的姿势僵持在了原地……冯钰棋见状紧紧的拥着直树,妖娆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地上有点滑。”
直树刚一靠近她,一股浓烈而刺鼻的香水味便扑面而来,他紧皱着眉头,满脸厌恶之情,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推开眼前的女子。然而,冯钰棋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双臂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把直树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直树被她这般纠缠,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他的脸色愈发冰冷,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开!”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寒意却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冯钰棋听到直树如此冷漠的话语,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和不解。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直树,柔声问道:“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淡?我以为随着我们接触时间越来越长,你会渐渐改变对我的看法,对我的态度能好一些……”
就在这时,原本昏睡过去的湘琴悠悠转醒。她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子,开始环顾四周。当发现直树去洗手间许久未归后,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去一趟了。于是,她侧过身转过头,本想招呼干干她们一同前往,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干干等人正聚精会神地倾听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无奈之下,湘琴只好轻轻地站起身来,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打扰到其他人。待她远离人群之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都如同重获新生一般轻松自在。
湘琴一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真是奇怪,干干她们怎么听得那么入神呢?同样的事情讲给我听,简直就跟听外文似的,一句也听不懂……”
湘琴缓缓地摇了摇头,脚步有些沉重地来到了洗手间门口。就在她即将伸手推开那扇门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了她的耳中。
这个声音来自于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处,带着一丝哽咽和不甘。湘琴下意识地停下动作,静静地聆听起来。
只见冯钰棋泪眼朦胧,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神充满渴望地看着面前的直树,轻声说道:“直树!我喜欢你,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直树,你能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啊。”
说到这里,冯钰棋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继续哭诉道:“直树,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回澜医院的那一天起,我一直告诉自己要用忙碌的工作来麻痹对你的感情。然而,当院里提出让我来康南进修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真正放下过你。”
面对冯钰棋如此深情的表白,直树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实际上,他压根儿就不想理会冯钰棋,甚至对于她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完全没有听进心里去。
冯钰棋见直树毫无反应,心中愈发焦急和失落。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试图亲吻直树。直树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迅速扭过头避开,并伸出一只手用力抵住冯钰棋的肩膀,想要将她推离自己身边,尽量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以免她进一步靠近。
湘琴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房门,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在宣泄着她心中的愤怒。她径直走进房间,用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直树和冯钰棋,声音因气愤而变得大了起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你……你竟然敢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