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叶还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阿雷斯特·钱帕:“你看,完全没有用不是吗?”
“怎么会……”阿雷斯特·钱帕瘫软的坐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四叶继续前往走着,就在阿雷斯特·钱帕以为四叶会杀死自己的时候,四叶却是用手中的长剑破坏掉了仪器。
只是受到被欺骗者的愤怒罢了,又不是游戏失败,不耽误他继续过游戏。
只不过没有办法一直跟在夏尔的身边罢了,但不跟在对方的身边对四叶来说其实要更好一些,这样他就可以去找隐藏在游轮上的规则了。
他现在不确定的是这艘游轮上,到底还有多少的隐患,还有多少的规则落入了原住民的手中。
今天规则可以是在葬仪屋的手中,明天规则就可以在夏尔的手中,后天也可以在伊丽莎白的手中,而无论在谁的手中对四叶来说都是不妙的。
“你到底是谁?”夏尔在四叶喊道。
“我吗?”四叶看向夏尔,他随意的将仪器推倒在地上,精细的仪器根本就撑不住他这一下,倒在地上的瞬间便碎的七零八落的,完全没有了复原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就算他坚持说自己是谢尔,就算夏尔会继续相信,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夏尔的心中生根发芽,后续只需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夏尔还是会做出和刚刚一样的行为来。
“我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