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平添了一丝邪性。
他扯住黎初的手,干笑着问他:“师兄是心疼他了吗?”
黎初正在观察江砚沉的伤,闻言转过头看着乌栩道:“乌栩!你究竟怎么回事?!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怎么还是这样斤斤计较!”
乌栩听了,突然大笑起来,止不住似的,还硬生生笑出了眼泪,片刻后他眼神一凛,看着黎初:“我斤斤计较?师兄?我斤斤计较?”
黎初无言以对,转过身准备去扶江砚沉。
乌栩一把抓住他,声色俱厉:“你敢!”
江砚沉脸色阴沉,扯住黎初另一只手,将他往自己身边拉。
乌栩怒意上头,一只手举起折扇就要攻向江砚沉。
黎初脚步一动,用自己的身体拦住他,他太阳穴隐隐作痛,觉得今日对身体的使用已经到了极致。
而这两人还在这里争执不休,他两手被制,他看看乌栩又看看江砚沉,认命道:“二位,夜深了,能不能别在我院里打架,看二位下手的狠劲,我可不想背上人命官司,何况还是二位天潢贵胄,谁死在这我都承受不住。”
他转向乌栩:“你,回宫里去。”
又转向江砚沉:“你,回你的王府。”
顿了顿,又道:“我这里暂时不欢迎二位,请二位放开我。”
乌栩微眯着眼望向江砚沉,示意他先放手,江砚沉瞪着乌栩,示意他不放手自己也不放手。
黎初忍无可忍,双手用力一挣,将二人一同往外推了一把,自己转身就走。
黎初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身上一冷,仿佛有一股极致的寒气从脚寒到心脏,他晃晃脑袋,只觉得头痛欲裂,他一恍惚,身体直直朝一边倒去。
“师兄!”
“景川!”
黎初感觉他被人从地上抱起来,有人在焦急地喊他,可他听着声音越来越远,眼前渐渐失焦,感受到心脏的彻骨寒意,彻底晕了过去。
:()快穿之渣男不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