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腾不乐意了，炸毛：“我怎么猥琐了！”
“别狡辩，刚才你眼睛都直了，差点流口水。”
“……”张腾心虚：“我、所有男生都这样好吗？你没看摄像大哥的眼睛，都直勾勾的，就差贴上去了。”
说完还反咬一口：“也就老宋你不为所动，宋九你不是男人！”
宋九：“……”呵呵，被你说中了，我还真不是男人。
目光落在某个方向，是杨岚刚才过来的那一边。
如果没记错，那个方向只有……
青年的黑眸闪了闪，露出意味不明的光，他用手肘捅了捅张腾挣脱开他的束缚。
“喂，兄弟，你去哪儿，不去吃饭了？”
“厕所。”青年回。
张腾默默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洗手间：“可是……这儿就有洗手间啊，你越走越远。”
“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
“我有洁癖。”
“……”好吧，忘记这回事了。
………
另一边，程辞虽然没有跟着，但是进入了节目组监控系统，得到了整个博览中心的全部监控。
156寸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面密密麻麻成百个监控画面。
程辞随意操作了几下，屏幕开始放大又放大，原本几百个监控画面很快缩减成八个，然后是四个，两个……
屏幕中，杨岚听话地走过国际中心的每一个角角落落。
对于程辞的威胁她不敢不信，当初许庆荣偷藏手机，程辞一台电脑轻松恢复删掉的所有数据，杨岚相信程辞一定能调到监控来监督她，所以不敢糊弄。
不过她这身打扮出现在大家面前，她苦心维持的形象和女神人设在这十几分钟都没有的时间里顷刻崩塌……
“原来程助理也喜欢这个调调的。”
程辞正在认真监督，身后忽然传出青年揶揄的声音，他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
“宋、宋九？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你看美女看的认真，没发现我进来。”
看到他如此紧张，青年单眉一挑，“没想到程助理老实巴交的外表下竟然藏着如此狂热的内心，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不是，我是在工作。”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宋九一脸反正我不信的表情：“你以为你是老板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别的助理理文件做项目赚辛苦钱，他程辞坐在这看妹子流口水挣快乐钱？
“……”解释不清了怎么办。
揶揄间，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宋九莫扭头，果然看到从书房出来的男人。
“秦总！”宋九莫屁颠屁颠跑过去，就要告状：“我抓到程助理消极怠工，在本该工作的时间拿着你开的工资看大波妹子，造成的影响实在太恶劣了！给其他年轻人带来了不好的范例，容易引起效仿！”
程辞：“……”我真的是在工作，你信我，你信我啊。
看青年一副抓到程辞小尾巴的表情，急着赶着就要告状，程辞解释不清，心都累了。
算了，反正自家爷知道这事儿的。
结果——
秦臻微微颔首，英俊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听他慢条斯理道：“是很恶劣。”
程辞：“？？？”
“是吧是吧！”得到了大boss的肯定，宋九莫当即更加激动：“程助理可是秦总您的贴身助理，说话做事都是代表秦总您的脸面，现在程助理上班时间公开摸鱼，得亏是让我看见的，是自己人也不说什么了。这要是换外人看见，在外边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呢！”
男人难得有耐心听着宋九莫的告状，尤其是听见那句“是自己人”和“外人”，原本微蹙的眉缓缓舒展开，后面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正也不重要了。
侧眸盯着身旁的青年，秦臻：“你想怎么做？”
“扣工资！”宋九莫毫不保留说出自己的目的：“要我说先扣他半个月工资，年终奖什么的全都扣了。”
生怕大boss说惩罚的太狠没必要，宋九莫接着道：“既然已经犯了错误，那就应该狠狠惩罚一下！只有惩罚的狠了才能记住教训，下次才不会犯！”
某人可没忘记之前是谁三番五次请出秦臻来威胁她，而且还把她的工资捐给了狗舍换成了她吃不了的狗粮。
虽然不可否认一切的最大恶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