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说要她一点东西。
他肯定要那个,她怎么肯。
“很好,又是一个新词语,死流氓,怎么着也得讨要两回。”抬起温星下颌,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下。
正起身,解下颈边领带,黑色领带捏在掌心,黑与白的碰撞。
领带硬中带柔,一针一线紧密,剪裁良好,
温星腰开始发抖,双腿被霍璟尧用膝盖抵住分开,一条领带取下缠绕她手腕捆绑住,低头看她,神情侵略。
“我要叫人来,”温星眼底升起水雾,“你非礼我。”
手背顺着脖颈刮了刮温星精巧的锁骨,不出片刻,抚过的地方更加红润,看着有些可爱。
“这会儿叫也不是不行,提前演习,一会儿你不一定受得了。”霍璟尧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眼眸深不可测。
温星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她认为霍璟尧是温润和气的,没想到他这么对她。
憋屈,这几年过得必憋屈死了,谁都能欺负她。
眼泪憋不住流出来,一颗颗的晶莹,渐渐哭得喘。
在霍璟尧面前,丢脸都丢够。
温星一哭给霍璟尧都看愣了,摸摸她的脸:“真委屈了?”
眼睫毛颤了颤,撇开脸。
鼻尖也哭得红,眼皮也红,红透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羞赧。
一张嘴像打了强力胶一样,霍璟尧再怎么问也不说话。
“我就逗逗你,你还真哭啊。”霍璟尧给她抹了抹眼泪,止不住似的。
看她手腕扯得红,霍璟尧单手将那领带解开,提到温星面前:“看看,领带都被你蹉跎成什么样儿了?”
温星憋着眼泪恨他一眼:“分明是你绑的我,还怪我。”
揉了把她的脸,霍璟尧帮她眼泪擦得随意。
“你怎么对我敌意很大呢?”
“因为你脏。”温星脱口而出。
霍璟尧听着这个,来了点意思:“我怎么脏。”
“你和那位郗小姐开了房,马不停蹄又来找我,你不怕得菜花,我还怕呢!”像个大喇叭似的,气都喘不匀了,还在说他的不是。
“我什么时候和那位郗小姐开了房?”霍璟尧不明所以。
“之前,在棉蝶酒店,还有这次!”温星嘴唇哭得红,哭起来肿胀饱满,娇俏。
“哦,如此说来我是和她开了两次房。”霍璟尧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