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张庸已经大马金刀的坐着。周围的警察都是大气也不敢喘。
“张队长……”
“典狱长,深夜打扰,不好意思。但是中山陵那边出了大事,有人捅到委座那里去了。委座很生气。指定要我放下一切,全力以赴的调查此事。我没办法。只好赶来求老哥帮忙了。”
“不敢。不敢。”
赵典纯一听,就知道自己起来对了。
要命。居然是通天的案子。
中山陵,白天是听说那边出事了。但是具体不清楚。也不敢打听。
有些事,不知道最好。知道就有麻烦。
看张庸这模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口气,暴躁着呢。可千万别让这个家伙朝自己发飙。
“张队长,你说,要我做什么?”
“可能和盗墓贼有关。你帮我找几个摸金校尉。我暂时借出去用一下。”
“没问题。没问题。”
赵典纯满口答应。原来是要盗墓贼啊。简单。
只要不是政治犯。不,准确来说,只要不是红党,都没有问题。只要这位爷不生气就好。
别一会查案没有头绪,直接赖是自己不配合,那就完蛋。
“监狱里面都有些什么盗墓人才?”
“多了去了。三家九派,要啥的都有。你想要几个?”
“先让我看看人吧!”
“好。我先给你安排三十个。你慢慢挑。”
“好!”
张庸点点头。
今晚,估计是要在老虎桥监狱渡过了。
唉,苦命……
下一更,明早
凌晨的老虎桥监狱本来是很安静的。
但是张庸的到来,打碎了这样的平静。整个监狱迅速的变得暴躁起来。
“起来!”
“起来!”
所有的狱警都被叫起来。
粗暴的声音,暴躁的动作,让很多狱警以为有敌人杀进来。
甚至有人以为是飞机轰炸。内心颤栗不已。
一个个惊恐不安的挣扎起来。
结果最后发现,都是赵典纯的命令。是他制造的痛苦。
张庸的猝然到来,给赵典纯制造了痛苦。他自然要将这种痛苦,传递到所有狱警的身上。
这就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当啷!”
“当啷!”
然后,狱警又将这种痛苦传递到所有犯人的身上。
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监狱就再也没有人睡觉了。
所有的犯人,都要狱警们拿着棍子,命令面对着墙壁站好。然后等待命令。
而这个时候的张庸,却在优哉游哉的打电话。
首先打给顾默斋。
顾默斋可能睡了?没事。睡了也得起来。
为革命工作,怎么能怕苦怕累?
“谁啊?”果然,顾默斋迷糊的声音传来。
凌晨四五点,猝然来电,搞的顾默斋也很紧张。以为哪里出事。
他虽然代号老七。其实是苏南工委真正的负责人。
只是为了制造假象,才虚构了其他的负责人。事实上,最高负责人就他一个。
“是我。张庸。打扰了。”张庸大声自报家门。
哈哈,感觉好坏。打扰别人睡觉。
哼,我都没睡。你们也都别想睡。
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我,张庸,还在辛辛苦苦的干活!
我是党国劳模。
我是党国栋梁!
不给我颁一个大大的奖章,你们良心过得去吗?
“你……”顾默斋无语。
“我在老虎桥监狱。”张庸继续大声吼叫。
故意的。
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到。
一会儿别说我有什么秘密。我故意说给伱们听。
“什么?”
“我准备提几个人出去。你们有没有人要出去的?报名字来。我马上提走。”
“什么?”
“别磨蹭。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等等!”
顾默斋努力让自己清醒。
,!
这个家伙居然在老虎桥监狱?还准备从里面提人?
话说,这个家伙的权力这么大?
等等。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