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就是在和你说正事啊!你有没有看过最近的电视剧啊,还有剧情是为了和喜欢的人上同样的大学,故意不做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呢!我刚刚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霍望对他刚刚讲的剧情感到一阵恶寒,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说道:“如果我孩子做出这样的事,腿都给他打断。而且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姜凝肯定要把我的联系方式推给他吧,但除了那天在故宫我和谢愈知接触过一天,就基本没有其他接触了。”
他继续说道:“越分析越有道理,不行,把接下来几天的采访任务完成我就去羊城一趟。”这种东西线上聊是解决不了的,霍望对这随时可能被拉黑删除的聊天软件感到不放心,坚持必须要找到本人。
廖元玮还是继续给好友打预防针:“总之你希望别放这么高,哪里有这种好事,清华大学搞夏令营刚好物理组抽到你去上课,这么多学生中刚好分到认识你想打探你的人到你的班上,这未免也太凑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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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层廖元玮没讲,按姜凝自己说的,她是彻头彻尾的羊城人,但他在研究所第一次和霍望聊天时这人就操着一口京腔,明显是北京土着啊。这羊城北京一南一北隔这么远,能找到霍望的什么信息。
霍望摇摇头说:“怎么就不能这么巧呢?这么巧就在实验发生爆炸后几天档案室由于干燥起了火,我的档案就在烧得没影的那堆里。又这么巧我被砸到头后物理知识一点没忘,项目进程也还记得,却把自己的身份忘了个一干二净。老廖,别人可能不信世界上有巧合,我还能不信吗?”
廖元玮听完后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唉,辛苦你了。如果真能找到有关的信息也是件好事。”
从西北出来后,他们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去见阔别多年的家人,好好吃一顿团圆饭。可霍望却只能随便找了个饭店吃饭,一个人庆祝他们实验成功,重新回到正常的社会生活,不。
回北京过的第一个年,霍望是去廖元玮家过的,对于中国人而言一个人过年实在是不能忍受。但和廖元玮再怎么熟络也好,霍望融入不了别人一家的其乐融融。
今天明明是国家正式表彰他们,向大众公开他们研究项目的日子,自己却拉着好兄弟讲了这么多沉重的话,实在是不应该。霍望自我反省单。
他腾一下站起来说:“算了,不聊这个了。咱们哥俩喝两杯?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回到十六岁,我爱上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