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爷快请进屋。”
一顿饭后,月智骁和柳友林去了书房,赵氏则拉着柳雪宁回了自己院子,说些体己话。
“雪宁啊,今日之事你们太过胡闹了,你可想到日后这京城里的人该如何看你?又该如何说你?”
赵氏一直就是个陪嫁丫鬟,虽样貌不错,但也难比大家闺秀和烟楼女子,这种荒唐事,柳友林怎么可能与她做,对她来说,今天已经是大逆不道了。
可是赵氏说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又能怎么样……
反抗只能让她更加没有好日子过啊……每每想起自己的遭遇,就怒火中烧。
若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怎么可能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那又怎么样!母亲还不是靠爬山父亲的床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现在又来教导我,母亲,你可知道有这么一句话,有其母必有其女。”
赵氏被气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
“母亲,您看看您这副模样,被张氏那个贱人压了这么多年,也是活该。时间也不早了,女儿先回去了。”
还未等赵氏反应过来,柳雪宁就不见了踪影。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双儿女养成了这样!”
赵氏捶胸怒骂,恨自己更恨柳友林。
“哟,这不是妹妹吗?都怪姐姐身子薄弱,偶感风寒,妹妹回门,作为姐姐我都没有去迎接迎接。”
她就是来堵柳雪宁的,她只有两日的时间了,言安告诉她,柳雪宁怀上孩子之时就是她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