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茶水,言安自然是看的真切,不得不说暗四这波干得漂亮,但她忍着不笑也是难受。
茶满欺人,酒满敬人,这满满的茶水,燕少恒再看不出来摄政王府不欢迎他,那当真是说不过去了。
“恒王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吧,本王可不像恒王那般清闲。”
好家伙这赶人已经放在明面上了。
但燕少恒却当做没听见,从袖口中拿出言安装天山之水的瓶子。
“玲珑阁摄政王自然是知晓的吧,前不久本王在玲珑阁拍下了一样好东西,摄政王不妨猜猜是何物?”
“本王不感兴趣,若是恒王没有其他的事就请回吧。”
月锡元再次下了逐客令。
“唉,摄政王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浮躁,如此可是不能辅佐好月国,处理好朝政。”
“恒王不浮躁,但也没见能踏入朝堂半步。”
一直未说话的言安突然来了句王炸。
这恒王虽是一国王爷,确是有名无实,刚刚被封恒王时,就连芝麻小官都不将他放在眼中。
皇宫他进不去,朝政无法参与,就连宫中宴会,唯独落了这位王爷。
这是燕少恒一生之痛,是他这一辈子就不想回忆的事情,可这偏偏被言安提起。
言安的这句话每一字都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了燕少恒的心口上。
燕少恒双手紧紧握着轮椅,若不是此刻当着他们的面,轮椅早就已经粉碎。
“安郡主当真是会说笑,但安郡主也要明白,有些话说不得,自食其果的代价,安郡主可能承受不了。”
“本王还不知道,何人这么大胆敢让本王的王妃承受什么。”
“哎,摄政王莫要生气嘛,安郡主与本王开个玩笑,本王也与安郡主开个玩笑罢了。”
“那恒王确实是挺可笑的。”
【……自己明明说的是玩笑,这两个人一直再逞口舌之快,他日把他们舌头拔了,看他们还能不能这般伶牙俐齿。】
燕少恒觉得自己再不说正事,问不出自己想要的,就要被这二人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