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到眼前这一幕的百姓,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燕国的恒王怎么来了摄政王府啊?”
“你不知道吧,我刚刚听到了,那恒王说他把摄政王府中的桌子和茶杯弄坏了,特意来赔的。”
“什么?赔?什么桌子和茶杯这么贵,需要这么多的银两?”
百姓们看着吓人抬着两个箱子,以为这里面都是大元宝
燕少恒以为百姓自然是站在他这一边,脸上泛着满意的微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欣喜和愉悦。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哪有多少银两,恒王刚刚说了,这两箱的银子只有二百五十两。”
“只有二百五十两?二百五十两就是两三张银票,怎么会用这么大的箱子装?”
“谁知道呢,说不定这里面都是些碎银子呢。”
“要是都是碎银子的话还差不多。”一旁的男子点点头附和道。
“你说燕国恒王来月国做客,来到摄政王府,本就是一个客人,竟然还将主人家的东西弄坏了,这得是多么不小心呀。”
此话一出,燕少恒脸上的笑容立刻没了,这些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是啊是啊,我有一个亲戚在摄政王府当差,我听说啊,这摄政王对下人可好了,这摄政王府里的东西大都是皇上赏赐的,那皇上赏赐的东西可是无价之宝,这燕国是不是没钱啊,就拿了这么点银子,还都是碎银子。”
“就是就是,看不起谁呢,这四国的钱庄明明都是能用的,钱庄里银票那么多,偏偏换了这么多的碎银子,还不知道这恒王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难不成这燕国的恒王还想在月国给咱们的摄政王一个下马威?”
“那谁知道呢,不过看坊间的传闻也不像是真的,若是燕国恒王当真如此,那比咱的摄政王可差远了。”
“我觉得你说的不错,这恒王都已经是知命之年,还和摄政王这么大的小孩子一般见识。”
……
不过确实说的也不错,对于一个五十岁的人来说,二十多岁的摄政王,就好比他的孩子一般大。
随着百姓的你一言我一语,成影怎么也没想到,这月国的百姓智商怎么这么高。
其实月国这些年来在月聿风和月锡元的统治下,家家户户富裕了不少,尤其是京城。
当然在一些偏远的地方也不乏一些糟了难的难民,月国也是每年会对这些地方进行赈灾。
所以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这家家户户几乎都上过学,甚至有些多上了两年学的,又聪明伶俐的,还能做些简单的诗来听听呢。
月锡元看着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若是再让他在门口站着,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既然恒王如此有心送来,本王若是不收,也不好给皇兄交代,恒王请。”
这番话说的就好像昨日派人来送单据的不是他一般,还不好给皇上交代,这分明就是一个破残次品。
哪需要向皇上交代,就连比月锡元还要大上十几岁的成影,如今都被月锡元气的不轻。
月锡元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喝着同样的茶水。
燕少恒仍旧坐在昨日的位置,只不过换了一张比较新的桌子,桌子上还是那个茶杯,有个豁口。
杯子里燕少恒不看也知道,肯定是和昨日一样,泡了几根被虫子咬坏了的茶叶。
今日的他早就做了准备,在来之前早就喝了不少的水。
“摄政王……”
燕少恒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恒王带了这么多的银两,难不成是想赔礼不成?”
“安安你来啦!”
月锡元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站起身来,朝着言安走去,他的嘴角大幅上扬,展现出一副兴高采烈的神态,仿佛刚刚燕少恒带给他的所有的忧虑都被一扫而空。
“你怎么没说一声,我好让暗四赶马车去接你。”
“不过就两步路,我走着就到了。他怎么又来了?”
言安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询问道,正正好好能被燕少恒听得到。
这两个人把不欢迎都写在脸上了,这也太明显了吧。
月锡元摇摇头,“不知道,把他赶走就是了。”
反正他也不喜欢被人打扰二人世界。
“没事,让本郡主来看看,恒王带来了多少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