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杜甜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言安连忙上前探了探鼻息,摸了摸脉搏,“被人下了蛊,已经无力回天了。”
“小姐,小姐,燕国的恒王给您和将军送来了拜帖。”
白桃拿着一张拜帖,递给了言安。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燕少恒意欲明日来言府拜访。
“燕少恒并未直接来寻你或者通过我找你,而是给你和岳父送来了拜帖,看来他是想借此挑唆岳父和皇兄的关系。”
言程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差点把杯子震翻。愤怒地大喊了一声,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下贱!太下贱了!”
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很快燕少恒给言府送拜帖的事情就会传遍京城,甚至传到月聿风的耳中。
没有皇命,朝中命官私自接见他国使臣,是要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的。
尤其是像言程这般手中握有重权,更会被人拿来做文章的。
“安安我知道你现在行事比为父厉害的多,但此事就听我的,明日我让柳管家闭门谢客,明日咱谁也不见。”
“明日可以不见,但后日呢,大后日呢?”
“那就给皇上告个假,我们一家人去游山玩水去,等恒王回了燕国,到时候月国又会恢复往日宁静。”
行军打仗别人打不过言程,但玩心眼,言程没那么多。
“若是燕少恒和活死人有关呢?”
“那还用说,蛊虫都要下你身上了,我还看不出来吗?如今燕少恒已经把注意打到了你的身上,我就不能不管,他若是明目张胆的来,我保证他不能动你分毫,但若是暗地里,你也知道你爹这脑子,玩不过他呀。”
言安嘴角一抽,显然没料到自己父亲会这么说,还真是对自己认知清楚。
“玩蛊虫他玩不过我的,你还不相信你女儿吗?”
这一下子就把言程给干蒙了,说是吧,明天就得见燕少恒,说不是吧,指不定会使什么性子。
“信是信,但……”言程看着言安那一副你说不动我的表情,也放弃了。
“行行行,哪也不去,我就纳了闷了,真刀真枪的干还不成吗,老是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
“真刀真枪的能打得过你吗?”
“那你说的倒没错。”
言程是一点不谦虚,但他说的也没错,他年轻的时候,还真没有几个能打得过他,行军打仗更是速战速决。
“明日父亲和大哥上了早朝就暂时在宫里先别回来了,母亲明日一早就随父亲去皇宫看望姨母吧。”
“明日我要送燕少恒一份大礼。”
在悦来客……
“主子,您既然已经答应赴会,为何还要让那杜甜给言安下蛊呢?”
成影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何这般做,“若是言安当真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而恰好中了蛊毒,那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哈哈哈,杜甜那个蠢材,你当本王当真是给她的心蛊?”
“主子给的蛊虫不是心蛊?”
“一旦中了心蛊,蛊虫就会一点一点吃掉她的心脏,刚开始会疼痛难忍,不过一日就会疼的昏死过去,三日整颗心脏就会被完全吃掉,也就是说剩下的两日,就会在睡梦中死去。”
“言安对我们来说,还是有些用处的,本王岂会简简单单就让她这么死掉?”
“那您给杜甜的是?”
“噬神蛊罢了。”
“所以您是想借此机会试一试言安,看她是否当真有些本事,若是中了噬神蛊,主子您就可以控制住她,若是没事,就更加说明言安是我们要找的人。”
“对了一半,本王确实是要试一试言安,不过是想知道当时救月锡元的到底是不是她,若真是她,言安留不得,需要尽快摸清她身上到底有何秘密,取之,杀之。”
“属下明白了,但是……属下觉得杜甜不像是个聪明人,会不会还未能行动就被发现了。”
“那就看她的造化了,毕竟种在她身上的才是心蛊,算算时辰,这个时候不管成与不成,她都应该说不了什么了。”
燕少恒今日故意在拜帖之上加上言程的名字,就是想借此挑拨言家与皇室的关系。
也许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但身为皇室中人,一旦心中有了顾忌,将会无限放大,到时候纵使言家再如何解释,言家都无法自辩。
他就是想让别人以为他燕少恒与言府也是有些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