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百姓将出京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百姓们站姿笔直,目光坚定,透露出控制力和怒气。
“摄政王,您不能放燕国恒王离开啊。”
“是啊摄政王、安郡主,燕国恒王与陈静姝私通,有辱我月国,您不能放他离开啊。”
“说不定月智骁和陈静姝谋逆之事,燕国恒王也参与其中了。”
“那照这么说,先皇年纪轻轻就驾崩了,说不定就是燕国恒王和陈静姝害的。”
谋害先皇那可不是与贵妃私通能比的,若一旦被认定,他们想要再出这京城就难。
成影额头紧皱,眉头拧成一团,双眼眯成一条缝,露出凶狠的神色。
“放肆!主子也是尔等贱民能够议论的?”
成影拔出长刀,指着刚才乱语的百姓。
被刀指着百姓突然感到无法呼吸,脸色煞白。
“恒王,再怎么说这里仍是月国,恒王的侍卫如此行事恐不合适吧?”
月锡元的语气仿佛是在开玩笑,细听末尾几个字又带着冰冷的凶狠,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成影不可无礼,是成影不通礼数了,还望摄政王莫要怪罪。”
“本王那就看在恒王面子上,今日不与他计较,若再有下次,恒王侍卫这手恐怕就要不得了。”
“成影还快谢过摄政王。”
“谢摄政王。”
燕少恒捂着胸口,紧皱着眉头,咬紧牙关,脸上流露出难以忍受的痛苦。
“摄政王,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本王就要启程了。”
“恒王,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燕少恒嘴角上扬,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副玩味的神态。
月锡元盯着朝着城门驶去,“月锡元,燕少恒肯定有阴谋。”
“嗯,我们回去说。”
几人刚到言府,就碰上了言程。
“父亲。”
“岳父。”
“伯父。”
“你们这是去送恒王了?”
“是的,燕少恒刚刚已经走了。”
“百姓可有闹事?”
“岳父果然料事如神。”
“唉,如今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多亏了先皇,力压三国,签下和平条约,才得以免去战争,先皇早逝,如今又被人……唉,这百姓如何能没有意见。”
在月国百姓眼中,先皇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百姓所想亦是本王所想。”
“你们忙吧,我去找你母亲了。”
“师妹,伯父伯母还真像是传言那般恩爱。”
“怎么?羡慕了?”
“羡慕,当然羡慕了,有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夫人,再有那么可爱的两个孩子,当然羡慕啦。”
月锡元从头到尾审视了苏景湛,“可爱?有点难。”
“月锡元你什么意思!我仪表堂堂,英俊潇洒,生的孩子怎么不可爱了!”
“你给我一个解释!”
回应苏景湛的只有月锡元挺拔的背影。
“明日就是月智骁斩首的日子了,燕少恒却在此刻启程回燕国,这里面到底有阴谋呢?”
言安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昨日我又去了一趟护城山,还是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就算是能将月智骁等人救出,他们也该有一个逃跑路线才是,陆路就是水路,难不成还有其他的方式?”
苏景湛倒是不客气,直接给自己倒上了一盏茶。
“师哥说的对,就算是把月智骁救出来了,他们也得有离开月国的办法,既然我们不能找到他们营救月智骁和陈静姝的方式,就想办法在过程中拦截他们。”
“这个办法我已经想过了,我已经安排士兵在月国和燕国之间设下了埋伏,不论官道还是乡间小道,无一例外。”
“至于水运,经过京城的河流就只有护城河,我也已经派人设下了埋伏。”
言安对月锡元的做法表示赞同,“还有空运。”
“空运?”
苏景湛用疑问的口吻重复着言安说过的话。
“对,空运。”
“安安说的可是如同白清尊者坐骑那般?”
“对,一个能飞的庞然大物,能够载人的那种。”
“师妹,那种能飞的、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