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宋依然上前把李芸和阿芸护在身后,李茗不以为意,向诸位介绍起身边的男人:“这位是我师傅,不钧仙人是也。”
“分明是人却浑身妖气,如此歪门邪道竟也敢自称仙人。”
沈川话语刚落宋依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愤怒涌上头:“你杀妖取丹以涨修为,这般荒唐不怕天道有罚吗?”
不钧感受着宋依然散开的妖气,满意地闭上眼:“看来我今日又能修为大涨。”
他对李茗发号施令:“为师素来是个有善心的人,你让他们做个明白鬼罢。”
“好啊,那就从阿芸开始说吧。”
李茗拿出一条手帕,只是挥了挥,阿芸就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
李芸伸手去拦却拦了个空,着急地抓宋依然的衣袖:“我知道阿芸的来历了,她是那幅画。”
十五年前,她万念俱灰在新帕子上写下“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一夜未眠,李芸自觉走到了穷途末路,蜡烛燃尽前选好最喜欢的衣服,出门前看见桌上的手帕,提笔作了幅画。
李芸在天将明时走到木樨树下,看着自己的画像,眉目温和:“来世,希望能顺心遂意。”
阿芸是那幅画中的画灵。
只要画在李茗手中,无论是宋依然还是沈川都拦不住朝他走去的阿芸。
“李芸,你还真是白眼狼,连仿着你造出来的画灵都是白眼狼。”李茗捏着阿芸的下巴狠狠甩开,“你知不知道我日日看着她这副无辜的样子有多恶心。”
他还在继续说:“师傅救了我,又看出这画上有你的不甘和执念,教我怎么造出画灵。我既要小心存着这条手帕,还要讲述我与你的兄妹之情。”
宋依然摘下树叶注入灵力朝李茗飞出去,李茗躲不开,是不钧挡下了。
“小姑娘,还在讲故事呢,别急着动手。”
宋依然面无表情地催动周身灵力:“李茗颠倒黑白,你修邪道,师徒真是一丘之貉。我不是多有耐心的人,听不了这又臭又长的自我感动。”
“放心,我会给你们留口气讲故事的。”
宋依然放下狠话,叮嘱沈川保护好李芸后直冲李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