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他们这些人,赵元尧和宋青柏是最先下山的。虽然自此很少见面,但宋依然会给宋青柏写信,在心中问候太子。
谢寄宁是第二个下山的,边境有难,他去了西阳。宋依然也会给他写信,战时几乎收不到回信,可休战时常常收到回信。
算起来他离京已经足足五年了。
北狄与大燕打了五年,虽然并不是五年不间断地大战,但这一次是大败北狄,逼得北狄前来和谈。
临安侯班师回朝受赏,谢寄宁却是谢过恩第二日就快马加鞭直奔渝川。
江浸月在开在江边的酒楼,临水的座赏月极佳,最好的包间则是仰头是无暇的一轮月,低头是盛水的白玉盘。
谢寄宁便是在这个包间等他们,若是他晚到一会儿,恐怕就被别人先订了。
虽是多年未见,但一是没有断来往,二是彼此的感情不浅,所以宋青柏和谢寄宁很快恢复了熟络。
宋青枫和宋依然姗姗来迟,直接加入了这种氛围之中。
他们年岁渐长,自觉地把对谢寄宁称呼后的“哥哥”二字去了。
宋依然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你怎么来渝川了?”
“来见太傅,顺便来见你们。”
宋青枫不信:“这也并不急,你如今是京中的红人,谁不知道临安侯世子用兵出神入化,带着一千人打地北狄数万人落荒而逃。”
谢寄宁讨饶:“往日只知这流言蜚语可怕,落到自己身上才明白是什么滋味。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北狄不过三千人。”
在座的几位都忍不住笑出声,宋依然更是添油加醋:“前几日二哥听书回来绘声绘色地模仿说书先生,说世子如何威猛,三头六臂,杀入敌军之中,身中数剑仍取敌军首领性命。”
谢寄宁给他们敬茶:“诸位看在我赶来渝川的份上,饶了我罢,别再取笑我了。”
“好。”宋依然率先举杯,“你这般有诚意,我们若是再笑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四人轻轻碰杯,这是五年来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