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宋依然暗暗叹气,这只是个开始,腥风血雨还在后天呢。
马车停下,宋青柏先下车,而且伸手让宋依然搭着下车。
他们还未行礼便被太子拦下:“并无外人,何必多礼。”
待三人都坐下后,太子举杯感谢他们:“我不曾想行之与依然会千里迢迢来助我,如今亓州已安,多谢二位。”
宋青柏和宋依然连忙站起,异口同声:“殿下言重了。”
太子眼中划过一丝不明显的失落,连他心中的挚友也时刻谨记君臣之别。
宋依然在心里嘀咕,接下来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太子把他们当哥儿们,可他们不行啊,哪天想翻脸了搞不好就是一个大不敬。
不平等的人之间坦坦荡荡地谈感情大概是奢望,毕竟要考虑到翻脸不认人这一可能性。
宋青柏永远能端正自己的位置,所以他是天子近臣。
太子或许是真的把宋青柏和宋依然当朋友,但于宋青柏和宋依然而言,太子首先是君。
所以,当太子单独问宋依然愿不愿意当太子妃时,宋依然的第一反应是猜测太子的意图。
“依然,我们自幼相识,我知道你不甘于池中,而我可以为你借风。当你出现在亓州时,我便知晓,你是最合适的太子妃,既有勇气又有能力,必能成为我的助力。”
宋依然巧笑嫣然:“殿下知道臣女想做什么吗?”
“只要不是大逆不道,我皆可助你。”
宋依然上前一步:“或许在世人眼中离经叛道也可?”
“规矩既是人定的,自然可改。”
宋依然坦率直言:“臣女要开女学,要替女子扫除愚昧,教她们挣脱世俗予她们的枷锁。”
“你这般直言不讳,不怕我阻拦你吗?”
宋依然摇头:“殿下想阻拦又如何呢?我之所以敢说,是因为你的阻拦并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