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宋氏也就愣了一下,就回过神来,对着身旁伺候的丫鬟:“去把那坛桃花酿拿出来!”
贴身丫鬟领命而去,沈月溪听到桃花酿的时候,也就呆滞了一下,等沈觅锦朝她这边望过来的时候,沈月溪正和弟弟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文拓,快尝尝这是最近平阳郡新出的酒,其味芳香回甘,滋味很是不错。”
沈文拓拿起酒碗小酌了一口,在中水细细品尝:“好酒!确实好酒!自从朝廷明令禁止用粮食酿酒后,多年未曾喝过这么浓烈的酒。”喝过酒水的沈文拓连连赞叹。
“呵呵,这桃花酿确实不错,就连在京都的老爷也对此酒连连夸赞,不过现如今也只剩下这半坛酒了。”
“想不到这么好喝的酒,如今只有半坛,可惜!可惜!”
“沈叔,其实不然,这桃花酿的主人你也认识,那就是月溪妹妹。”沈觅锦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顺手指向沈月溪。
冷不丁被人叫做月溪妹妹的沈月溪,直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沈月溪正要开口搭话时,沈觅锦殷勤一笑:“沈叔才回来还不知道月溪妹妹在东街开了一间饭馆吧!”
“此饭馆正是最近风头最盛的食仙饭馆,就连春风楼也被它比了下去,而月溪妹妹正是食仙饭馆的老板,而这桃花酿也正是月溪妹妹店里的独一份,就连桌上的这坛酒,还是食仙饭馆失火以后才买到的,要是在平时,不管你用多少银两,食仙饭馆也不会售卖。”
“哦!这食仙饭馆居然是月溪开的?”沈觅锦的娘亲乔氏半带震惊的问道。
“娘!你就不知道了吧!月溪妹妹开的这间食仙饭馆可了不起了,在月溪妹妹店里就我们手中这个小碗装的面条,一碗就要十两,而这一坛桃花酿装进酒壶里,足足能卖到几百上千两!”
等老太太向沈月溪问询沈觅锦说的这件事是否为真时,沈月溪只是回以一个微笑。
‘我能说什么?我说假的!白莲花说这些时候恐怕早就找人调查过了。’
“不过可惜的是,食仙饭馆在前几日走水,前厅已经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说到此处沈觅锦作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月溪妹妹,虽说这食仙饭馆走水了,前厅全没了,不过在桃花诗出来的时候,妹妹的食仙饭馆生意很是红火,想必赚够了还契约上未结清的银钱吧!”
“锦儿什么叫还契约上未结清的银钱!”
“祖母说起这事,还要从前几日说起,锦儿从学子府回来的路上无意之间碰到牙行的孙婆子,从孙婆子的口中了解到月溪妹妹在东街买了一间商铺,据说当时这商铺的主人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要急着出售,可月溪妹妹身上没那么多银钱,于是两方和协定三个月之内结清剩余的银钱,否则。”
“否则什么?”乔氏装出一副急切想知道的表情。
“否则的话,店铺依然归原来的主人,并且月溪妹妹付的定钱也不会退给她。”
“哦!原来如此。”
沈文拓在昨日就听女儿讲明了前因后果,现在也不知道主府这几人请他们过来,又是喝茶打赏银子,又是吃饭喝酒,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父女三人对视一眼,沈月溪装出了伤心的表情,沈文拓装出震惊到唉声叹气的表情过渡,这一系列操作下来,直让沈月溪在心里给她这个老爹点个赞。
“桃花诗出来以后,食仙饭馆是赚了点钱,可离要还上的银钱还差了许多。”
沈觅锦和夫人乔氏一听这话,眼睛狡黠一闪而过,沈觅锦把头一转,用楚楚可怜的表情望向了老夫人。
“祖母我和月溪妹妹虽说不是亲妹妹,可我们也是一个村出来的,能帮下月溪妹妹就帮一下吧!”
沈月溪此时满头的问号?
‘请问从刚才到现在她有说一句让他们帮忙的话吗?’
“锦儿,祖母也不知如何帮忙,倘若让府里一下拿出几千银银子,也是有点困难?”
沈觅锦连忙打断老夫人的话。
‘府里拿出几千两银子还是有可能的,但是为啥帮他们还了银钱?这府里的银钱可全是她以后的嫁妆。’
“祖母,锦儿不是这个意思,况且我们就算能拿出几千两银子来让溪儿妹妹去还!妹妹也不会承这个情的吧!”
‘呵呵!你有种拿给我试试?’
“那锦儿的意思?”
“不说食仙饭馆的吃食,就桌上这坛桃花酿就是上品的东西,只要月溪妹妹把这桃花酿的做法,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