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打我脑袋,我能不笨吗?”说起这事黑魁就感到委屈,怎么有事没事就拍他头。
“得!得!得!我直接给你说明白了,免得你嘴巴没个把门的。”
“沈姑娘我们这边还是要时刻盯着的,不过不用像前几日那样,什么事都要记下来回禀主子,现在只需要沈姑娘没事,我们就趴在她房子对面这个位置当个隐形人就成!”
——
京城
西南外的一处高楼上,一名白发长须老者,手中拿着书信久久伫立在那,没有半分动弹的迹象。
“直把杭州作汴州。”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做出如此诗句,此人的来历袁老也不过是在书信上寮寮几个字,小饭馆的厨子?”
“青柑你对此人有何见解?”站在窗户位置的老者,突然转身对着正在棋盘上下棋的人问道。
被叫做青柑的男子一手执白子轻轻落在棋盘后,才幽幽然的开口:“平阳郡这么多年了一直未曾动用过红鸽,没想到竟然为了此人连续动用了两次红鸽,光从这一点来说,此子定然不简单。”
“平阳郡第一次给你用红鸽送来的信之后,我就开始很好奇此人,居然能在短短时间里就能对出你在弟子规里的对子,回想当年你刚出此对的时候,京城好多人都在说这是个绝对,普天之下绝对没人能对出此对。”
“当年说出此话的人,绝对想不到再过了十几二十年后,一少年居然能在短短数息时间就对上了,再然后有了那首桃花诗,到现在也不知道这首诗的名字叫什么?只知道被这群阿猫阿狗唤做桃花诗,如此好的诗词叫此名字,简直是糟贱东西。”
“呵呵~”
“谁说不是了!”白发老者三两步走回棋盘旁,把信件小心的放在了桌沿上。
“要不是这少年把我那个对子给对上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忘了当年所定下的这个规矩。”
青柑调侃道:“再然后你是不是发现这个少年简直就是一个迷,你越想扒开迷雾看清他,可当你扒开面前这团迷雾时,才发现前面还有更大的迷雾!”
“确实,刚开始我想着既然是我自己定下的规矩,这院老,本来就一直空着既然有人对出对子,理应坐上院长,可刚过不久,袁老头居然从平阳郡给老夫寄来了桃花酿,他在信上说饮上此酒再看桃花诗,又是另一番情景。”
“也许从那时起此子就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我到现在也未曾见过此子长什么模样,不过从两首诗诗中就能了解此子极有诗气才华,想必定是一个不凡的青年。”
“这么多年了,还是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夸一个人,不过,无论是桃花诗还是这次的无题名的诗,从诗中能看出此子对朝廷有极大的看法,你确想把他拉进朝堂?”
“确实!你马上回信让珂~算了还是让袁老转交给她吧!我们尽量把此事给压下去,保留他的院老职权,至于学子府的自然课堂不上也罢!”
“院首,我发现有时候你偏起心来,做的事真不是人干的!”
“先这样,我换身朝服进宫面圣,平阳郡的事可大可小。”
院首进宫面圣后,人都回了望川楼还是一脸的诧异,为什么圣上听了对他敬的话,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并让他一定要保留此子在学子府的院老职位。
京城学子府的回信,因为圣上的话,又用上了红鸽,等平阳郡的袁老看到力竭倒在地上死去的红鸽时,他都没敢拆红鸽腿上的信,而是拿着死去的红鸽玩命的跑到院长所在处。
“珂~不是!院长,院首回信了,不过这次用的是红鸽回的信,难道是”后面的话袁老没有说下去,因为他都不敢想像如果京城的院首知晓武才子对当今圣上说出大不敬的话后,是如何的震怒。
最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害怕的是武才子对圣上不敬的话如果这会已经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那京城那边用红鸽来传递信件,一定是捉拿武院老。
坐在位置上的妇人只是随意抬了抬头顶上的黑兜,一脸的淡定的说道:“慌什么慌?信都还没拆开来看,就在那自己吓自己!我知晓你十分看重武院老的才华,放心如果院首让我拱出武院老的位置,大不了我帮你遮掩过去,如果院首要追究,大不了我让出这平阳郡的院长位置。”
说完话后,妇人望着放在桌上早已死去多时的红鸽,一脸的皱眉,随后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抽出绑在红鸽腿上的信件。
袁老随即就想拿着桌上死去的红鸽去掩埋 ,红鸽这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