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将其余的话咽了回去。
艺术特长生需要很多钱来学习。
现在夏建树和骆眠荷都不想要她,她连生活费都要细细打算,生怕哪天这点经济来源被断了,她得被迫成为年迈外婆的拖累。
“算了,”她轻轻吐了口气,“把他们都突突了。”
“”
画风转的格外诡异,严穆唇角翕动,须臾的功夫,那点异动竟然变成好笑,牵扯动他僵硬的脸颊,拉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夏听婵眼睁睁的瞅着他表情的变化,最后,她哀怨道:“严穆,这种时候笑,叫幸灾乐祸,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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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咳了声,掩饰性的开了口:“坐好。”
“严穆,”夏听婵坐直,碎碎念式的唠叨,“我真替你愁,你不会哄女孩子,以后怎么找对象哦。”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后,开着暖气的车内,却陡然散出一股寒意。
夏听婵眨了眨眼,连忙噤了声,没敢再调侃他。
静默两分钟。
“这边没有像样的培训班,”严穆淡声,仿佛是在回应她之前说的“艺术特长生”的事情,“文化课跟不上叫严之平帮你补。”
来到四方镇,不只是钱的问题,是地方教育资源的差异。
若想往上走,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高考这种方式。
夏听婵扭过脸瞧他,男人面颊冷硬,下颚微敛,浑身上下透着不豫。
像是在生气。
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严穆,”夏听婵轻声问,“你在生气吗?”
男人面无表情:“没有。”
“”夏听婵抿抿唇,好声好气道,“我如果惹你不高兴了,都不是有意的,你别跟我计较,好不好?”
严穆眉头锁住:“夏听婵,你不需要顾虑我的心情。”
“”
沉默。
窗外风刮过,密闭的车内隐有声响。
浅淡的自然花香丝丝缕缕蔓延,严穆情绪不明,他唇角抿直,却在下一刻,听见女孩子绵软进他冷血骨髓中的甜音:
“你跟我阿婆都是我在乎的人,我怎么可能不顾虑你的心情?”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