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的。”
“是赚不赚钱的事?”江思同接话,“他爸家暴喝酒吸毒,他妈差点被打死,后来他妈宁愿不要他,拼了命也要逃出去。”
另一个女声说:“我妈说了,他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要是我妈,逃跑也得带上我,哪能把孩子自己丢下。”
“就是,当时严穆才几岁,他妈也狠得下心。”
“还有哦,”汪苹苹说,“你们知道他爸是怎么被抓的吗?是被他亲手送进去的。”
话音落,人群一片哗然:“快说快说。”
“我跟严之平打小学就同学,”汪苹苹有两分炫耀的口吻,“他爸那时候想以卖养吸,又怕被发现,便让当时才9岁的严之平帮他送货,刚好被严穆发现了,他把货又放回他爸身上,直接报了警。”
“这都是他爸的错,又不能赖他。”
“就是,我听说他叔叔婶婶没怪他,想照顾他,都被他拒绝了。”
“他这做法不狠啊?”汪苹苹提高声音,“连自己爹都能送进去,整个四方镇没人敢惹他,他以前打架都不要命的”
里面讲得热闹,夏听婵的表情越来越僵,她扒掉腕上的皮筋,举起胳膊,将长发盘在脑后。
扎完头发,她面无表情,砰的一声踹开舞蹈室的门。
门撞到墙壁,发出巨响,又反弹回来。
舞蹈室的八卦声在刹那间停了。
夏听婵脚步未停,径直走到中央,两边同学战战兢兢,自动让了一条路出来。
场面阒无人声。
“说谁狠呢,”夏听婵要笑不笑,“姑奶奶也想听听。”
“”汪苹苹顿了顿,抬起下巴,傲慢道,“怎么,说你对象,你不高兴啊?”
提到“对象”两个字,周围女生纷纷抬起眼,试探性的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夏听婵唇角扯动,一字一顿道:“姑奶奶送你种八婆三个字”
她倏地上前,动作快而疾,手掌猛地一把抓住汪苹苹的头发,用力往下扯的同时,吐了三个字:
“操、你、妈!”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