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格外好说话,夏听婵得寸进尺,“你喊我‘婵婵’。”
“”
见他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夏听婵刁蛮的哼了声:“这不行那不要,你比我们家那滤网还严格。”
严穆两指按压眉骨,头痛至极,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夏听婵没在这里多待,缠着他帮自己削了一个苹果,慢吞吞的吃完后,又估摸着等会该有人来卖废品了,她不好多留,便起身回家。
临走前,她蹬蹬蹬跑到严穆身边,勾着手指头示意他弯腰。
男人动作顿了顿,明显的迟疑,最终还是配合她的身高,将背脊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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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脚尖稍踮,附到他耳边,新鲜水果香挟带自然的花香,温温软软在他脸颊拂过。
她顽皮的一句“生日快乐”落进他耳畔。
神神秘秘的仿佛这是件多么天大的事。
直到她身影从院中消失,严穆的眼睛都还黏在大门口,他握紧了那块蛋糕形状的糖,耳骨漫出一点不明显的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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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婆家走的途中,路过第一道巷子入口时,几个溜食的女人聚一起晒太阳聊天。
夏听婵耳尖,隔老远便听见她们聊的主角是严穆。
她下意识停住,身影往不显眼处缩了缩。
其中一个女人突然爆发出极响亮的笑,边笑边说:“金花,人家可比你小了十五六岁。”
“这有什么,金花只是比他年长,但这风韵和姿色又不差。”
“是啊是啊,我前几天路过时,忍不住多打量他,那身上的肌肉啧啧啧,还有那精瘦挺翘的屁/股,真想摸一把”
又是一阵爆笑声。
夏听婵听的面红耳赤,又控制不住的恼火。
几个女人聊起天来百无禁忌,什么都往外说。
“你只想摸一把,我啊想死在他身下。”
“那不行那不行,咱都是有老公的人,金花男人死了好多年了,得留给她。”
“是啊金花,你去试试,严穆也不小了,该说亲的年纪了,就是床上玩玩,你也不亏。”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