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翻白眼,“我不想逼死你。”
男生刻意绷出肌肉:“试试。”
“”女生上下打量,戏谑地吐了两个字,“细狗。”
男生:“”
等俩人离开,夏听婵唇角抬了抬,目光将沙滩上的风景尽收眼底。
她能感觉到自己坐着的手臂劲瘦结实,男人胳膊因受力鼓起硬邦邦的肌肉,这种与女生截然相反的体能和力量感,不是人为刻意训练出来的。
那年还没有“性张力”这种说法。
但夏听婵,却从严穆身上,感受到了。
见她安静,严穆下巴微斜,眼睛上抬,双眼皮折出很深的褶皱:“看见了?”
“”以为他不愿意抱了,夏听婵耍赖似的,小手用力拧住他肩头衣服,“还没看够。”
女孩子裸出一小截又白又细的手腕,恰好落在他眼皮子底下,严穆嘴巴轻抿,不明情绪的嗯了声:“那接着看。”
海边腥咸的味道很重,她腕上与身上相同的香,丝丝缕缕往人肺腑里钻。
半空中烟花不断炸开,有几点彩色的光落进严穆漆黑深沉的眼底。
在同样的场景中,人与人的关注点却并不相同。
夏听婵兴致勃勃望着求婚的那一幕,而严穆的注意力,尽数被臂弯上坐着的女孩子牵住。
他打小到大体力活做习惯了,知道怎样用巧劲去扛卸货物,一个人体力的有限,让他早早就学会花费最少的力气去发挥最大的能效。
然而这一刻,那素日里积累下来的技巧莫名被抛到脑后,他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左臂。
无数人欢呼的场面,他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够结实稳重,再伤了娇宝一样的姑娘。
抱紧了怕她痛,抱松了怕她摔着。
哈口热气能瞬间结成冰霜的冬夜,男人被碎发遮住的额头,沁出细密潮湿的汗。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