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念,仔细聆听,全是数落某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的。
而在她写试卷的功夫,严穆进厨房搜罗一圈。
很快便有切剁菜板的声音匀速响起。
又一张试卷写完,屋外已经临近黄昏,咸蛋黄色的夕阳从干枯的树梢半隐半露。
厨房门口有了动静,夏听婵挑起眼尾,分了丝心神过去。
男人不慌不忙的从厨房走出,他手里还拎了个三层的保温盒,黄昏的日光鎏金似的罩住他。
他整个人都晕染在浅金的光圈中。
不知何时,夏听婵的注意力已经完全移到他身上,等严穆走到她身边,低磁的嗓音从高处降落到她耳畔:“晚饭,凉了就自己加热。”
,!
原来他是去帮自己准备晚饭了。
夏听婵心绪恍惚,总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她花朵似的唇轻动,有些话就这样没过脑子地冒出来:“严穆,我17岁了。”
已经过了新年。
她又长了一岁。
严穆顿住,虚眯起细眸望住她。
被他鹰隼似的眸子攫住,夏听婵的勇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但这么突来一句莫名的话也奇怪,夏听婵干巴巴笑了两声,话头一转:“真年轻啊。”
严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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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方镇后,夏听婵悄无声息的回了外婆家。
她之前寄来的快递都到了,要自己去快递站拿。
夏听婵从家里找了个小推车,推着往快递站走的时候,碰见了林霜和她妈妈。
母女俩不知在争吵什么,周围几个邻居在看热闹。
走近一些,夏听婵冷不防听见林霜妈妈嘴里嚷道:“他的回收站还敢开门,把我女儿害成这样,看老娘不弄死他。”
“妈你在说什么!!”林霜尖叫,她脸上全是眼泪,“不是人家!!你还嫌我不够丢脸??”
林霜妈妈尖酸刻薄:“不是他他躲什么,整个年都不在镇上,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众说纷纭中,一道轻甜的嗓音从嘈杂声穿透而过。
“他没在躲什么,”夏听婵杏眸很润,无畏无惧,“他只是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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