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手掌探到她额前,似乎是在试温度。
“很难受?”
他低声问。
“”
倒不是很难受。
只是,病中脆弱的情绪一上头,对他的依恋不由自主的浓厚几分。
怕露馅,夏听婵鼻音厚重的嗯了个字。
事急从权,严穆没再顾忌那点男女大防,手掌直接捏住她肩,将她身体拢进怀中,借自己的力量撑住她。
夏听婵一颗心跳的乱了节奏。
交费时,夏听婵掏出手机,旁边年轻的夫妻忽地气愤:“你刚才不是说手机支付不行吗?”
夏听婵的动作顿住。
,!
年轻男人啪的拍窗户:“你说清楚,刚才是不是你说的,支付宝不行,微信也不行,必须现金!!”
然而他们出门都没带现金,讲道理又讲不通,人家坚持只能收现金,他们也没办法。
那女的有些傲慢:“那我也没办法,刚才电脑坏了呀。”
她啪啪几下办理完,掀起画的细细的眉毛:“好了,你们重新办吧。”
严穆性格冷淡,不是爱看热闹的人,办理完自己的事,他手臂用力,带着夏听婵转了方向,往门口走去。
那对年轻夫妻跟工作人员对吵的声音渐渐激烈。
出了大厅的门,不知哪个角落的腊梅香扑到鼻尖,又冲进肺腑,夏听婵那口憋住的气才通了。
大概是药发挥作用,她揉揉困倦的眼,糯着调说:“严穆穆,我好困。”
“”没再多此一举去反驳她的称呼,严穆的语气接近喟叹,“送你回家。”
“不要,”夏听婵格外黏他,“你陪我。”
“”
思来想去都不合适,严穆没办法,似有若无地哄她:“不方便,你别闹,嗯?”
话一落,女孩子苍白的下唇凸了凸,眼泪珠子有开关似的,断了线的往下落。
“我昨晚很冷,想给你打电话的,”她还委屈巴巴,哭的梨花带雨,“又怕你骂我,你老是赶我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赶我”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