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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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衣服出来,严穆已经启动了车子,并打开了冷气。
他倚在车门,安静地望着泳池方向。
女孩子单手提着袋子,已经换上了他帮她准备的衣服。
衣服尺码选得刚好,及膝裙将她的腰掐成细细的一圈。
那么正式的衣服,被她穿出了几分扮装游戏的纯欲。
严穆被汗淋湿的喉结不明显地滚了下,他接过她手中袋子,另只手压在她脑袋,指尖随之陷进她长发内,轻轻挠了挠她脑袋。
“好看。”
夏听嫌头皮被他挠得发麻,连四肢关节都舒软下去。
她轻仰脑袋:“你就是这样挠大白的吧?”
“”严穆胸膛沉出一丝低笑,“想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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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听婵有点恼:“我问你问题时,你要回答,而不是又甩一个问题回来。”
“有吗,”严穆唇角抬起,“举个例。”
“”夏听婵默了默,感觉跟他讲不通,“走了。”
她蹬蹬蹬跑到副驾,自己拉开门上了车。
严穆狭长的眸弯了弯,紧随其后,上了驾驶位。
从小区到民政局的路有点绕,夏听婵专心致志帮他指路。
“刚才那个红绿灯瞧见吗?”
严穆:“嗯。”
夏听婵:“那你怎么不拐?”
“”严穆眉心跳了跳,踩了一脚刹车,“需要拐?”
夏听婵:“不需要吗??”
“”
后面的车开始摁喇叭了,严穆捏捏高挺的鼻骨,无力:“好好指路,嗯?”
夏听婵皮笑肉不笑:“我在给你举例。”
“”
小丫头这是在记仇呢。
严穆悄无痕迹吁了口气,耐不住地扯出笑弧,他认怂:“我好好回答,你好好指路,行吗?”
能逼得他低头,夏听婵满意了,她鸣鼓收兵。
七拐八绕的,终于来到民政局门口。
还没来得及下车,夏听婵的手腕倏而被严穆拉住。
他眼眸黝黑,含着不明的意味。
“帮我打领带,”严穆深到不见底的目光自上而下攫住她,“要温莎结。”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