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抿成直线,不吭一声,迈步往前走。
“严穆严穆,”夏听婵缠他,“我想吃冰粥。”
严穆冷笑:“那就想着。”
“”夏听婵紧紧跟住他,巴巴地抬着小脑袋,“你都不瞧瞧你选的发箍有多好看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严穆虚闭了闭眼,很想要揍她一顿。
“严穆,严穆?严穆穆?穆穆?”夏听婵闹他,叫魂似的,仿佛他不搭理自己,她能一直唤下去,“在穆穆的眼睛里面挖呀挖呀挖,挖出一把刀子和一柄又一柄的叉”
扶梯上还有别人,其中不乏父母带着孩子的。
,!
听见这首耳熟能详的调调,有人耐不住笑了出声。
年长的劝道:“小伙子,对象都这么给台阶了,就别气了。”
夏听婵重重点头。
严穆气的额角青筋都凸了起来。
“夏听婵,”他嗓音很轻很低,压着情绪,“刚才为什么分开结账?”
“”夏听婵忽地噤声。
再也不闹腾他了。
她松开抓他衣服的手,自动扶住扶梯,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脸粉饰太平的模样。
严穆:“”
闹啊。
怎么不闹了。
不是又挖刀又挖叉的?
虽然老实了,夏听婵却被他质问的语调训的不大高兴,她扭过下巴,用很小的音量,但又能让某个男人听见,怨怪的口吻:“大冰坨子。”
她花自己钱,给自己买东西,有什么不可以。
怎么还花出心虚感来了。
他弄的,好像她不花他钱,就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一样。
夏听婵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她挺直腰背,左脚悄摸摸往男人皮鞋边挪,右腿顺势跟着并拢过去。
无声无息地回到他身侧。
严穆眸子古井无波,瞥她一眼又收回。
“我不是想讨好你,”夏听婵嘴硬,“只是站你身边比较凉快。”
人形制冷机嘛。
严穆险些被气笑了。
夏听婵又怂又颓地碎碎念:“也不是怕你把我扔这儿,更不是怪你跑得太快,我都没来得及买冰粥,更更不是怪你太凶,都把我吓着了。”
严穆:“”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