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说,”夏听婵晃他手,“以“妈”为圆心,祖宗八代为半径”
严穆闭了闭眼,刚松下去的手倏地又扣紧了。
“你说一个试试?”
他手掌骨骼嶙峋,再加上用了力,夏听婵嘶了声:“松松松,不给你牵!”
严穆眼皮垂下,用眼尾瞥她,无法名状的语气:“结婚证上的老公不能牵,医院那谁就可以。”
“”夏听婵梗住,“谁宋扬?”
严穆冷面以对,手虽然松了力道,脸却板了起来。
那天在医院的场景如鲠在喉,女孩子被牵住时脸上的乖巧,与现在被他牵时,有着天壤之别。
,!
夏听婵眼睫扑簌,反问:“你这是牵?你这跟古代夹手指的酷刑有什么区别?”
“”
严家亲朋不多,大多都是严词林与蒋华的交情,严穆性子冷淡,跟谁都保持着距离。
他只是不好驳了叔叔婶婶的面子罢了。
而提到蒋华,不可避免的会邀请蒋家的人来,其中就包括蒋溪。
在夏听婵大二那年,蒋溪在父母的搓和下,跟草头市的一个小伙子结了婚。
夏听婵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和严穆走到一起,她最后一次见到蒋溪,还是那个雨天,蒋溪坐在严穆车子的副驾,把那枚粉白色的香包还给她。
收了长辈们的红包,夏听婵挨着严穆坐,她左边是婶婶蒋华,正对面就是蒋溪。
四方镇有新媳妇进门先立规矩的说法,其中一位长辈递来一柄扫把,和蔼道:“阿穆媳妇,去把院子扫了。”
长辈没有恶意,也并不需要她扫完整个院子,只是拿个扫把摆个样式就行。
这点在来之前,李玉芬有趴她耳边讲过。
“姑婆,”众人都等着新媳妇受完教导开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夏听婵身上,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坐她身边的男人冷着腔调,丝毫不顾及情面,“文化糟粕可以废除了。”
一瞬间,场面凝固下去。
严穆狭长的眸子略掀,淡淡道:“我们家家务归我,不然,我来?”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