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竟然还能走到一起,”蒋溪莞尔,主动开口,“果然是你的,就注定会是你的。”
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夏听婵没吭声。
静寂几秒,蒋溪眼睛盯着电视机,冷不防说:“对不起。”
“”夏听婵茫然了一瞬,“什么?”
“那年雨天的事,对不起,”蒋溪对上她的视线,抱歉道,“我当时昏了头了,想握住最后一次机会。”
夏听婵依然不明白。
蒋溪笑:“那天不是严穆开的车,是何明,我让何明临时捎我一程,他中间有事出去了一趟,我自己在车里,刚好见到你。”
夏听婵瞳孔微漾起涟漪。
“回到草头后,”蒋溪慢慢回忆,有着时过境迁的坦然,“严穆发现香包不见了,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可怕的样子”
那个男人,即便怒到顶点,也是理智克制的。
但那又沉又厚的戾气,那种压迫感,像濒临绝命时,拿出所有力量拼力一博,那种要么生、要么死,不存在一丝缓和的势如破竹,比任何嘶吼暴打都要可怕。
狼在发动攻击时,总是沉默着盯紧猎物,等待那致命一击。
蒋溪歪歪脑袋,问:“香包找到了吗?”
“”夏听婵嗯了声,“找到了。”
她在严穆车里见到的那枚粉白香包,确实是她扔到垃圾桶的那枚。
她不知道严穆是怎么发现香包被扔进垃圾桶的。
蒋溪很庆幸:“那就好。”
一集电视进入尾声,蒋溪起身,轻声说:“他很爱你,他只是不会表达,我看得出来,你对他有隔阂。”
夏听婵抬眼,杏眸晃着电视投进来的光影。
“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得说,你跟他不同,”蒋溪说,“你被爱滋养着长大,不懂他这种周围险象环生的,爱一个人时,最先产生的,是恐惧。”
蒋溪说:“恐惧拖累对方。”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