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仰起头,眼睛往下垂,目光一秒不差地盯住她。
夏听婵又气又好笑:“你这喝醉了怎么跟别人不一样。”
若不是清楚他平时的性格,会以为他现在才是个正常人。
“别人,”严穆把水杯放下,“谁?”
“”
她就那么随口一说。
严穆瞳孔略微呆滞,语气极度不爽:“就那个去阿婆家吃饭的那个?”
“”夏听婵顿了顿,“谁?”
严穆黑沉的眸子凝住她,算账似的:“他帮你拿围巾。”
“”
他说的这么细节,夏听婵努力想了想,直到某一刻,她拍拍脑门。
,!
是宋扬啊。
那天舞蹈老师交给她一些竹片,怕她拿不动,便叫宋扬送她回家。
后来她跟宋扬交换着拿时,围巾似乎有短暂的叫他帮忙拿过。
再后来,那围巾被她搭在回收站的货架上,丢了。
但
这都多久的事了!!
“你没上学真是可惜,”夏听婵小声咕哝,“就凭这记忆,严之平的第一都得让给你。”
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严穆忽地伸手,钳住她脸,让她的下巴搭在自己虎口,迫使她抬头,直面自己。
“他在阿婆家吃了饭,”严穆呼吸很烫,“你留他吃饭。”
“”夏听婵无语至极,不知道跟醉鬼怎么讲道理。
严穆:“用公筷了吗?”
夏听婵直接喷了:“干嘛!!!”
严穆鼻腔一声冷冷的轻哼:“你跟我吃饭,用公筷。”
“”
妈的。
这男的下次再敢喝酒,夏听婵能灭了他。
而不管她怎么恼,眼下迫在眉睫的,是先把他哄睡。
“我扶你去睡觉好不好?”
严穆定定瞧她:“不好,你怎么不试衣服给我瞧?”
“”
“你试,粉色,”严穆把衣服塞她怀里,“没有黑色。”
夏听婵愣神,她嗓子发干:“你怎么知道?”
他似乎扛不住倦意,指骨按压眉峰,很轻很低的声音:“步行街,你买了两件,黑色那件,不:()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