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
“”严穆难得不解,“要什么?”
夏听婵抠抠手指头:“洗发水、护发精油、沐浴露、浴球、浴巾、干发帽,香氛”
絮絮叨叨一大堆,她带有两分谴责的口吻:“你只有一块肥皂和一条毛巾。”
“”严穆额角抽了下,“旁边有没拆封的新肥皂和新毛巾。”
夏听婵瘪唇:“那不还是肥皂和毛巾。”
“你说的”严穆抬睫,仔细回想她刚才说的那一大堆,“明天咱们去买,嗯?”
夏听婵嘀咕他:“你怎么过的这么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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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穆笑:“真不懂”
他就一个人住,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生活中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客厅里没开灯,所有的光线都来自两人的房间。
站在半明半暗处的女孩子是被精心养大的,两人生活习惯大相径庭,若不住一块,永远都发现不了,也没有磨合的机会。
严穆轻舔下唇,压低了声:“那你多住段时间,教教我,嗯?”
“”夏听婵垂下脑袋,不情不愿的,“我要跟阿婆一起住。”
“那我陪你住阿婆那,”严穆接道,“或者把阿婆接来这里”
夏听婵迅速转身,佯装听不见、也听不懂的样子,抱怨着离开:“一块肥皂怎么洗啊,又洗脸又洗身体又洗头发吗?”
“”
一块肥皂,不能又洗脸、又洗身体、又洗头发吗?
严穆罕见的被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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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听婵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她睡得昏沉,开学以来积攒的疲累在这个舒服没人打扰的觉里消散殆尽。
果然,人想要恢复精力,还是得好好睡一觉。
下一刻,她倏地睁圆了眼,耳畔隐约听见客厅里有人说话。
“”夏听婵傻了。
严穆昨天说过,今天有客人要来。
而客人都来了,她还没起床。
仿佛心有灵犀,卧室门倏忽间被人从外推开。
男人坦然自若地进来:“宝贝,得起了。”
“”夏听婵懵逼的大脑揪住一丝意识,她挤了句,“你怎么不敲门?”
严穆眉眼略掀,沉声提醒:“我们是夫妻,回自己房间,敲门?”
敲门那不就直接露馅了。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