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开始催促。
夏听婵把水果盒子往旁边一放:“不要了。”
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老人与工作人员聊天的声音。
她听不懂,因为俩人用的是方言,但从语气和笑声能猜测出来,应该是在讽刺她。
夏听婵加快步子,闷头往海鲜区去。
望见严穆的身影时,她顿足两秒,悄悄用手背抹掉眼泪,这种不争气又窝囊的事,她不想让他知道。
靠近时,严穆还在半弯腰,将视线从水箱里的澳龙身上移到她脸上:“好了?”
“”夏听婵抿抿唇,尽量镇定自若道,“那水果不好,不要了。”
严穆直起身子,狭长的眸细了细,由上而下打量她:“怎么了?”
夏听婵低头,刻意将话题岔开:“这澳龙798一斤,好贵呀。”
“夏听婵,”严穆压着声,音调沉了几度,“怎么回事?”
“”他一直追问,夏听婵那被忍下去的委屈倏地冒了出来,比之前更凶更猛,“有人插/我队,他他们还数落我还攻击我职业”
眼泪断了线珠子似的滚落,她抽抽答答的,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我见他年纪大了,不敢硬来,”夏听婵鼻尖红了,压着细细的哭腔,“那工作人员也不维护秩序,跟他一起说我,还有旁边的人他们还用方言聊天,我听不懂”
严穆脸色越来越沉,他牵住她手,带着她往打称处走。
女孩子眼泪落到止不住,乖乖地被他握着,顺着他力道往前去。
到了那儿,方才的人大部分都还在,那老人聊天聊上了瘾,胳膊肘倚在台面上,正拖着调用方言跟女人聊天。
打称的女人率先瞧见他们,她猛地咳了声,用眼神示意老人好停嘴了。
严穆冷峻的目光扫她,骨感的手指在台面上敲了敲,上位者严肃的口吻:“谁欺负的她,主动把歉道了。”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