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趿着稳重的步伐走进厨房,将一直放在保温箱中的饭菜端了出来。
等外卖到了,夏听婵拒绝跟他同处一桌,她拎着袋子占用了客厅茶几的位置。
耽误了配送员的时间,夏听婵拿着手机给配送员发了十块钱的小费。
眼前一道阴影落下,紧随其后的,是那盘浓油赤酱的红烧猪蹄。
“”夏听婵闭了闭眼,“我要跟你一决生死。”
严穆矮下身子,半蹲在她身侧:“帮你加个餐。”
夏听婵倏地伸出小手,掌心朝上:“还我十块钱。”
“”严穆轻笑,“这怎么还欠钱了?”
“这笔属于意外开支,”夏听婵蛮不讲理,势要把死的说成活的,“而这个意外,是你造成的。”
严穆定定地瞧她,状似在思考她话的合理性。
他唇角抬了下,低着声:“钱包在我房间,自己去拿。”
“”夏听婵眼神防备,“你为什么不去拿?”
严穆深到望不见底的眸子凝住她:“你放的,嫌钱包放床头不卫生,给扔进了柜子。”
“”
这话带了几分似有若无的控诉。
控诉她是个渣女,将昨晚她突然跑过来抱住他,默认一起睡的行为清楚明白的摊开在眼前。
瞧着她耳垂慢慢腾起的红,严穆云淡风轻:“29岁的老男人没什么优点,不仅又硬又烫,连老婆的车胎爆了都帮不上忙,只会惹老婆伤心。”
“”夏听婵语塞,想揍他。
“这么没用的男人,”严穆音调沉下,“老婆只是威胁两句,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将她方才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所以,我打算今晚冻死自己。”
夏听婵:“”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