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他干嘛还费那功夫。
夏听婵抬头,杏眸直勾勾地盯他,还在小心眼:“你是不是没擦?难怪今天看着格外碍眼。”
“”
静寂须臾,严穆硬憋了句:“我待会擦两遍,补上。”
“这还能补?”夏听婵不满地嗔怨他,“那护肤品多贵啊,这你就不嫌浪费了?”
严穆笑:“以后当你面擦,行吗?”
感情这还当成任务了。
夏听婵不管他,兀自低头吃东西。
严穆捏她腿,低声问:“待会看个电影,嗯?”
待会也没什么事,夏听婵的课都备过了,她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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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大雨不知何时又开始下,天气预报明天会有股极强的寒流,提醒市民做好防寒准备。
重新洗漱完,夏听婵站在阳台,23楼的高度,足以让她俯瞰远处的整个四方镇。
雨水噼里啪啦,大风嚎叫着从窗前刮过,在雨幕包裹下,路灯的光影影绰绰。
屋内温暖,客厅的茶几上,那瓶鲜切花开得正盛,百合和玫瑰的香味被暖意析出,与高楼外的世界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
身后有动静传来,夏听婵回头,随后被男人拥进怀中。
严穆低眼瞥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随她一起看向窗外。
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共同沉默片刻,严穆主动开了口:“半个小时就把备胎换好了?”
“”见他率先提这件引起两人争吵的事,夏听婵略有两分心慌,怕等下说不好又吵起来,“遇到一个大叔。”
她自己换不了那么快。
严穆自知性子沉闷,在感情这一块又完全空白,毫无经验可言。
但多年生意场上的浸淫,他骨子里是雷厉风行的果断,遇事大多是迎面直上,不习惯拖延。
而且,他不舍得小丫头心里埋着委屈过夜。
“宝贝,”严穆躬腰,脸颊枕她肩上,针对她之前的指控,低喃,“谁说你自作多情了?”
他气息炙她皮肤,像怕吓到她,嗓音压低到近乎气声:“是我,大了你这么多,却控制不住理智,偷偷觊觎当时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的夏听婵。”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