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笑傻了。
她捂着肚子哀嚎:“姑奶奶,原来那玩意儿的单位是‘包’?”
“”夏听婵羞愤欲死,“不讲这个了行不行?”
“不行,”林霜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诶,有点同情你到时候有苦头吃了。”
夏听婵愤然起身:“回家!”
林霜也不拦她,戏谑个不停:“白白,小心三天下不了床。”
“”
这个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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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阿婆家时,严穆坐在堂屋桌前,正对着电脑处理公事。
他戴着耳麦,安静听对方讲话,又不温不火的回答。
大白率先进了屋子,兴奋地往他身上扑,严穆一个淡淡回眸,大白猝不及防地趴下,可怜巴巴地发出几道呼噜声。
夏听婵手里拎了根棍子,怒气冲冲地进来:“大白你出来,今天不把你狗牙打断,我亲自给你喂屎!”
“”严穆眉心跳了下,电脑那头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大白灵敏,知道那棍子的作用是什么,它围绕着严穆的椅子转圈,想寻求庇护的模样。
夏听婵恶心到快吐了:“你快给它一脚,你都瞧不见它嘴边的屎吗?”
“”严穆脸都黑了,他冷峻的眼风扫下去,大白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咕噜声,既怕他,又想黏着他。
见他无动于衷,夏听婵火冒三丈。
她三两步上前,几棍子抽得大白嗷嗷叫,狼狈地逃蹿去门外。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不知过了多久,夏听婵洗过手回来,她望着桌前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连个狗都不舍得打,以后怎么教育小孩?”
“”严穆喉结滚了下,猝然冒了句,“宝贝,我在开会。”
夏听婵:“”
男人狭长的眼睛勾勒出笑意,朝她伸手:“过来,跟大家打个招呼。”
“”
苍天呐!!!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她那么凶、那么粗鲁的样子,全被别人,围、观、了!
夏听婵欲哭无泪,眼前这男人还让她跟人家打招呼。
她哪还有脸打招呼。
严穆喉咙里滚出低笑,他将耳麦取下,将视频会议的声音外放。
箭在弦上,夏听婵不得不上前,她磨磨蹭蹭,伸手理了理头发,挤出一个温和大方的笑脸。
大概是在开总结会,视频那头会议室里的人很多,一张又长又宽的樱桃木会议桌前围得满满登登,全都穿着正装,格外严肃又正经。
“”夏听婵的脸一出现在镜头里,瞬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讪讪挥手:“hi~,大家好”
不用她太过热情,那边迅速此起彼伏的回应她。
夏听婵笑的僵硬,做不到自然的离开。
下一秒,一直稳如泰山的男人手臂环住她肩,单手抚住她脸颊,往自己的方向压。
夏听婵茫然:“可以走了?”
严穆鼻息长长的一丝笑,他身子倾斜,脖颈拉长,薄唇凑到她嘴角吻了下。
“”夏听婵只觉得已经绷到极致的神经,被这个众目睽睽之下的吻给“啪”的一声剪断了。
严穆唇角抬起笑痕,淡定道:“去把药吃了,待会陪你午睡。”
夏听婵木木的回头,小手在桌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下了死劲的掐他。
这狗男人。
严穆表情连丝变化都没有,他揉捏她细嫩的手背,对着电脑吩咐:“休息十分钟,我太太吃药时间到了。”
那边连声应好的。
终于从社死现场离开,夏听婵第一件事是把门从内关上。
她上下打量,确定这男人手机也没异常之后,才捶了他一拳:“丢死人了!!都赖你!!”
“哪就丢人了,”严穆任她打,不以为意,“多可爱。”
“”
事情都发生了,夏听婵塌下肩,丧丧的模样。
“你忙吧。”
严穆捏住她脸,虎口撑着她下巴抬高:“怎么去了这么久,聊什么了?”
“”想起跟林霜的聊天内容,夏听婵眼珠子转了转,避重就轻,“她妈给她介绍了个对象。”
严穆:“嗯。”
侧耳倾听的姿态。
见他居然对这种事感兴趣,夏听婵眨巴眼:“林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