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婵眨眨眼,敷衍,“哪都不去。”
严穆视线向下,目光锐利地攫住她:“那来深港玩?我让伍文生帮你订票?”
夏听婵哑了,半晌才支支吾吾:“不去不去来回浪费时间。”
“飞机很快,”严穆说,“我现在让伍文生订”
夏听婵彻底慌了,早知道刚才就不撒谎了,搞得现在进退两难。
正琢磨着跟他坦白好了,然而没等说出口,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真是磕睡遇枕头。
夏听婵的注意力被分散两分,半真半假道:“我先接个电话啊,白白。”
,!
挂断严穆的视频后,对于那个陌生电话,她点了接通。
对方几句话后,夏听婵瞬间被定在原地。
对方自报家门,是说领事馆的,又问她是不是骆眠荷的女儿。
得到确认后,对方直截了当:“你妈妈在一场爆炸事故中因抢救无效去世,她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希望我们能将她的骨灰与儿子交到你手里”
夏听婵如遭雷劈。
骆眠荷死了?
她妈妈,死了?
电话还在响:“夏小姐,有在听吗?”
夏听婵喉咙哽住,她大脑一片空白,惶惶然的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许久,在对方的关切下,她勉强找回声音,却涩的不行:“儿子?”
“是的,骆女士有个五岁的儿子,她与丈夫没有登记过,而且小朋友的爸爸已经丧失了抚养权,为了小朋友的未来,骆女士希望你能将他带回国抚养。”
“”
那夜早已淡化在记忆中的梦,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一丝一丝的抽出来。
骆眠荷说:“妈妈有个人放不下,你帮妈妈照顾一下,把他接回来照顾,好吗?”
所以,她说的,是这个儿子。
耳朵里是尖锐的耳鸣,不知何时,夏听婵已经跌坐在床上。
阳光落下帷幕,夜色悄然而至。
漆黑的卧室内,夏听婵双手捂住眼,有水痕从指缝中蔓延。
她没妈妈了。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