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障。”
苏阮阮:“我们不会娶、也不会嫁门户不相当的家庭,都说现代社会开明,其实有些圈子固化的厉害,越往上越不可能出现背景太过悬殊的婚姻。”
大家都势均力敌,灯红酒绿的世界,让人格外能看清现实。
“可严穆是个例外,”苏阮阮眼里有仰慕和欣赏,“尤其是在长辈眼里,他们鼓励自家小孩跟严穆来往,说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夸他虽然不是二代、三代,但他未来会是二代、三代的爸爸,在这种行行被垄断的年代,他能赤手空拳闯出一条路,比上世纪机会纵出的年代更加不易。”
听到这里,夏听婵已经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严穆很厉害,但身家背景太单薄了。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深港,他年轻、又锋芒必露,难免会有人眼红。
若是哪天行差踏错,动了别人的蛋糕,他除了自己,身后空无一人。
“七年的时间,他从三里庙走到了梵音,走进了这个圈子,”苏阮阮直视她,“我不想看见他再过回以前那种日子。”
三里庙便是她方才说的地方。
夏听婵眼睫动了动:“你倒是给我出了难题。”
“如果你答应离开,”苏阮阮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我们苏家会全力以赴帮严穆解决婚变的负面影响。”
“苏小姐,”夏听婵不避不让,温声说,“在你听你爸爸的话,观望严穆那几年,就已经错过拿下他的最佳时间了。”
苏阮阮唇色渐渐变白。
“你们会对他权衡利弊,会像对待一台机器般分析他的能效,他烈火烹油时,人人甘做那一把柴,”夏听婵很轻的声音,“每个人都自以为是地站在高处俯身冲他笑,背在身后的手却握紧了锁链,想禁锢他、折断他羽翼的同时,还美化这一幕叫惜才。”
夏听婵抬起眼睫:“我没有能力辅佐他的事业,但我会是他唯一的退路。”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