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认知中,男人本身就是粗糙的,可以在刀枪剑雨中披荆斩棘,生活中的大小事务无需太过精心。
但女孩子娇娇小小的一只,跟刚出生的奶猫别无二样,不好好呵护着,病了痛了或者随口一句不舒服,就能让他抽筋挖骨的难受。
“”夏听婵撇嘴,“你又来这套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严穆没在跟她玩笑,他蹙起锋利的眉,严肃又认真:“能不能听话?”
他知道眼前这小公主打小就没坐过经济舱,吃过最大的苦不过就是被扔四方镇的这些年。
夏听婵浅哼,觉得这男人不讲道理,每次说不过她就开始摆长辈架子。
不听话又能怎样,不还是被他拿着手机悄悄升了舱。
分别在即,严穆唇角抿了抿,躬腰平视她,耐心哄道:“没话想跟我说?”
“”夏听婵抬眼觑他,“白白。”
严穆:“”
他舔舔下唇,放缓了语气:“方才是我不好,年纪大了有时候就会倚老卖老”
夏听婵有点绷不住,小手啪的一下捂住他嘴巴。
“我警告你啊,”她故作凶巴巴的,“离楼下那谁远点儿,我可爱可爱吃醋了,敢给她开门打烂你的手。”
“”
怎么连威胁人都这么可爱。
严穆感觉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他手掌在她脸蛋上摩挲,爱不释手的模样:“一定要回?我在你们校长那儿能说得上话,帮你请假”
夏听婵杏眸微微睁圆,不敢相信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居然是从严穆嘴里说出来的。
被她震惊的眼神瞧到别扭,严穆唇角翕动,无人瞧见的耳骨漫出点不明显的红。
就。
折损点原则。
好像。
也没什么。
更何况,原则是用来约束自己的。
不是约束她的。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